赫连轩茗也插口道:“能打败师父您老人家,实力至少也得在登堂凡耀境界二星左右,何以一个实力高于铁耀堂堂主的耀者,会屈居于区区铁耀堂呢?”
众人听他二人分析,均觉有理,纷纷出口赞同。
朱中仁摇了摇头:“此事确有诸多蹊跷之处,但那北宫虞后来将为师打败所施展的耀技,确然是铁耀堂的铁砂耀掌。”
他面带苦涩地摇了摇头,继续道:“总之,今天林阳修耀堂输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你们也知道,为师最痛恨的人,便是不守信用的食言之辈。”
其实他对北宫虞的来历,朱中仁自也有很大的怀疑,他这样说,只是怕自己这一帮弟子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到时候和铁耀堂冲突起来,难免死伤,这便和他办设林阳修耀堂的初衷南辕北辙了。
众人见他这样说,都不再言语,但脸上仍是愤愤不平之色。
赫连轩茗心中暗想:师父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迂腐刻板。
不过在他心中,虽然对林阳修耀堂如今面临解散局面,也深感痛惜,难免惆怅。
但他生性奔放不羁,最不喜被人管束,如此一来,往后再不用天天在林阳修耀堂里做功课,应付考试,所以对他而言,却是好事。
当然,他也只是心中想想,要是说出来,朱中仁给他气个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不说,自己一众师兄弟,怕也会唾雨沫风把他骂死。
只听得朱中仁道:“不提这事了。为师今日在这里,最后告诫大家一句:耀修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唯有仁者义者忠者,可以无敌。希望你们以后,好自为之!”
众弟子几乎含泪应道:“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赫连轩茗虽然常暗自觉得朱中仁迂腐古板,但对他“唯有仁者义者忠者,可以无敌”这一句,大为赞同,这对他日后耀修一道得以大成,有着非常之大的影响。
朱中仁露出欣慰之色,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们各自收拾一下,便回家吧。”
众人虽然依依不舍,但还是三三两两地散去,各自去收拾东西了,往日欢声笑语的林阳修耀堂,此刻却是一片愁云惨雾,阴郁暗沉。
赵溪岸走上前来,道:“师父,弟子只盼能再追随您左右。”
徐州远也走了上来,与赵溪岸对视一眼,道:“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弟子也是和大师兄一样的态度!”
朱中仁淡淡一笑,道:“你们两个跟我的时间最长,也最了解我的个性,为师决定的事,怕连我自己都改变不了。你们两个耀根都还算不错,其实为师能传授你们的,也几无所剩了。离开了林阳修耀堂后,你们是时候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记住为师的话。去吧。”
赵溪岸和徐州远互视一眼,同时叹了气口气,终于转身离去。
赫连轩茗看在眼中,心中一动,也不由触怅顿生。
“轩茗,回去和你叔叔知会一声,晚上我过去和他喝两盅。”朱中仁突然回过头来。
赫连轩茗垂手道:“知道了,师父。”
朱中仁点了点头,望着不远处那一排练功房,怔怔出神,仿佛是痴了,良久,他突然道:“轩茗,如今你耀蕴已成,突破了青玉初耀境界,想来现在你对耀修一道,有了新的领悟了吧。”
赫连轩茗怔了一怔,正想说话,只听朱中仁却道:“你和师兄弟们道个别,也早些回去吧。”
赫连轩茗点了点头,前去和众位师兄弟一一道别,自又是少不了一番离愁别绪。
幸而有不少林阳修耀堂的弟子家便在林阳城或是附近村庄,以后还是可以经常往来,倒也颇让人欣慰。
“且说李问剑将青莲剑法使将出来,刹那间,漫天剑影,如若流星,星云不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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