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出来,看了一眼第一个黑衣人跑去的方向,迅速跟了上去。
这么一来,赫连轩茗心中更是奇怪,好奇心大起,闪出墙角,循着二人离去的方向,紧紧跟了上去。
前面二人脚程颇为迅速,想来是懂得耀道的耀者,幸而赫连轩茗如今也已跻身耀者行列,加上身强体健,不然哪里跟得上他们的步伐?
饶是如此,一路尾随,赫连轩茗也只能在月光之下远远望见那第二个黑衣人的模糊身影,等到出得林阳城西门,那黑衣人的影子也早已不见。
赫连轩茗这一路跑来,早已气喘不已。
他停了下来,举目四望,但见月朗星稀,孤风徐吹,远处灌木丛生,树影重重,那两个黑衣夜行人,已是不知去向。
赫连轩茗心中不甘,暗想,这林阳城西郊只有一条道路,一向荒无人烟,再过去就是一处方圆不小的坟岗,那两个黑衣人似乎并不是一路人,前面那个分明是故意引得第二人追他而去,或许便会在坟岗那里碰头照面,说不好还有一番出人意外的变故。
他年纪虽轻,胆子一向不小,加上年轻人好奇心重,少一歇息,便沿着道路,往西郊坟岗方向而去。
这西郊平日里少有人来,除非林阳城哪家有人去世下葬,才会将逝者棺木抬至坟岗入土。
通往坟岗的一条泥路,由于走动的人少之又少,如今两旁山茅野草丛生,荆棘蔓藤纷杂,在这清冷月光之下,更显得荒凉阴抑。
赫连轩茗走在泥道上,借着月光看到有人走过踩断野草的痕迹,心中更确定那两个夜行人所去的方向。
他沿着泥道走了一段,突然脚下踩空,咚得一下,掉入了路边杂草丛中一个暗洞之中。
赫连轩茗心中一惊,幸而他身灵体轻,反应敏捷,这才没有四脚朝天,摔一个驴啃泥,却也吓出了一层冷汗。
“真是流年不利。”赫连轩茗拍了拍手,抬头望去,只见月光从洞口照射下来,估摸这洞有一丈来深。
想来是猎人用来捕猎才挖的陷阱,如今显然已经早被废弃不用,今天却正好给自己撞上。
赫连轩茗心中想着那两个夜行人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虽然着急,一时也无法可想,自言自语道:“得赶紧想办法出去啊。”
月色惨淡,照在一座座高矮不一c杂乱无章的坟头上,有一股莫名的鬼意和阴森。
多少沉寂的灵魂,在这荒芜之中安息?
多少被遗忘的故事,随着年轮的流逝,消失于冰凉入骨的长风?
蓦然间,一道黑影在这坟岗之中停了下来,仿佛从地底猝然冒出的鬼魂,孤独而诡异。
“你终于停下来了。”另一个黑影缓缓走了过来,离开有两丈开外的地方站住了脚跟,声音低沉。
“朱堂主果然艺高人胆大。”前面那黑影发出几声年轻而沙哑的笑声,缓缓转了过来,那人把脸上的黑巾一除,正是北宫虞!
而那个先发出声音的黑衣夜行人,正是他的师父朱中仁。
朱中仁冷冷道:“北宫虞,你果然不是什么铁耀堂的弟子,却为何助铁亿阴谋挤兑我林阳修耀堂?”
北宫虞嗤笑一声,不屑道:“我以为我对你们什么林阳修耀堂还是铁耀堂这一班耀道庸人c酒囊饭桶有兴趣?”
朱中仁面色一变,登堂凡耀阶段的耀者,在耀道高手眼里实在不值一提,但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修为较自己为高,但也尚属普通低阶耀者之列,口气却是狂妄至极,当下并不说话,等着对方下文。
北宫虞冷笑一声,接着道:“我帮铁亿那个驽钝又自以为是的老小子对付你们,无非是我用得到他铁耀堂而已,不然我还懒得和你动手。”
朱中仁心中一动,暗忖,这北宫虞果然不简单,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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