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看见他们二人,五个人极有默契的分出三个人对付殷渺渺,两个人去包抄卓煜。
殷渺渺伸出手腕,心念一动,腕上的红线就好像活了似的扭了扭,随即嗖一下如同霓练窜出,一击便绞杀了一个黑衣人。
一呼一吸间,一名成员就死了。其余四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惊骇之色,可身为死士,不成功便成仁,回去复命亦是死,不如拼一拼。
殷渺渺尝试着将身体里的暖流灌入红线,它看起来又像是一条火蛇了,尾巴勾住黑衣人的脖颈后,熊熊燃烧的蛇头就穿透了眉间。
敌人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殷渺渺的心情有些复杂。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就是自己,而红线肯定是跟了她有些年头的小伙伴。
只有一个打惯了丧尸,下意识觉得爆头才能真正消灭对方的人,才会用出这样的招数。
其余三个人也未能幸免。
火焰使得他们束手束脚,不敢近距离接触,而他们的刀虽是精铁打造,但伤不到红线分毫。
全军覆没。
殷渺渺刚想收回红线,眼角的余光就捕捉到了一道一闪而过的蓝光,身体的反应比大脑快上许多:“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红线就化作一道红光追了上去,很快,它卷裹着蓝莹莹的一个东西回来了。
殷渺渺纳罕地看着被红线牢牢捆住的蓝色蝴蝶:“这是什么?”
“仙c仙子饶命!”深蓝色的蝶翅间,出现了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庞,弯弯的柳叶眉,米粒大的小脸庞,若不是长着蝶翅,活脱脱是个小美人。
卓煜惊得险些心脏骤停:“妖怪!”
殷渺渺眯起了眼睛:“你是什么东西?”
“仙子饶命,我受人驱使,迫不得已,绝无害人之心。”蝴蝶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泪珠儿好像雨滴一样落在了殷渺渺的手背上。
殷渺渺刚想逼问,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哗啦一声瓷器碎裂的声响,抬头一看,住在隔壁院子的一个小厮砸了饭碗,而后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死c死人了!”他嚎着,踉踉跄跄地往外跑。
“赶紧走。”殷渺渺把蝴蝶捏在了手心里,另一只手飞快摸走黑衣人的钱袋以及武器,一股脑儿塞给卓煜,“拿着。”
卓煜来不及发表意见,又见她卷起床铺上的被子,镇定自若地道:“跟我来。”
殷渺渺早就摸清了这驿站的地形,七弯八拐到了马厩,然后在卓煜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偷了那个外放官的马车。
“进去。”她把卓煜和被子一股脑儿推进去,不等他坐稳,一挥马鞭,马儿就得得得跑了起来,扬尘而去。
等到那小厮把驿站里的人叫过来时,看到的就是五具被毁了容的尸体。
那对借宿的青年男女早已不见踪影。
当然,同时不见的,还有那小官的青绸马车。
“姑娘,赶车不是这么赶的。”风雪太盛,卓煜只能牺牲形象裹上了棉被,坐在车厢前手把手教殷渺渺怎么赶车——她就快在原地绕圈了。
殷渺渺干脆把马鞭塞进了他手里:“那你来吧。”
卓煜冻僵的手指紧紧握着缰绳,勉强纠正着马儿的方向,几次尝试后,渐渐掌握了诀窍,马车平稳地跑了起来。
殷渺渺眼看没什么问题,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好好努力,我进去坐会儿。”
卓煜点了点头:“你尽管去。”
殷渺渺捏着那只蝴蝶,想想嘱咐:“不用太紧张,雪下那么大,车辙早看不见了。”
雪花簌簌落在肩头,寒风不断往脖子里钻。但卓煜已经开始适应这种上一秒还在暖和的屋子里温情脉脉,下一秒就冰天雪地赶路的转变,神情比昨日镇定许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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