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和安心根本没有地方可去,王府的小院是他们唯一的住处,再说了,他们的行礼还留在王府里呢,就算是要走,也要回来收拾行礼。
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想到小院看看他们有没有回来。
撑着油纸伞,很快就到了苏沫沫居住的那个小院,小院的门没有锁,从门缝里看去,有几间厢房里闪动着温暖的烛火
他们真的回来了。心突然间变得轻松起来,眼前沸沸扬扬的雪花吩咐富有了诗意
刚刚准备用手推开院门。
可是那双手却停住了。
如果他们真的回来了,本世子要出口挽留吗?可着挽留的话又该如何说呢?
如果不挽留,这么晚了,进去有什么意义,又有什么话好说?难道继续跟她吵下去吗?
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奴婢见过世子。”
原来是负责这个小院里日常生活的丫头。
赫连隶轻轻的咳了一声,冷傲的将头抬得很高:“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丫头立即回禀道:“奴婢听见门口有脚步声,以为是苏姑娘回来了,所以过来看看。”
原来她一直都没有回来,厢房里的烛火是丫头点燃的。
那双刚刚明亮起来的眸子突然间暗沉了起来,心里的某处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这个疯婆子还真的是倔强,说走就走
她既然做的这么绝,本世子还想她干什么?
“她今晚不会回来了,你们还是早点睡吧。”冷冷的说完,转身就往回走。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居然冒着风雪来看那个疯婆子回来了没有,不仅仅如此,他心里却还有着再次看见她的渴望。
回到翠竹居,气呼呼的躺在床上,想快点睡去,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忘掉。
可是他越想睡,却反而越睡不着,半夜的时候起床,端着烛火到窗边看了看,外面仍旧飞着白雪,一片片的,整个世界莹白一片,白雪的荧光将这个世界都照亮了一些,庭院里模糊的轮廓印在眼底。
安心应该已经找到了那个疯婆子吧,有安心在,疯婆子应该有个温暖的去处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担心起来,之所以会担心,他内心也有了很好的借口,不就是那个疯婆子跟在自己的身边有一段时间了,没有功劳有苦劳,现在他不过是念旧情罢了。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轻微的敲门声将他给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大亮了,一看就知道时辰已经不早了。
“进来。”赫连隶伸了个懒腰,立即起身。
只见宛西已经拿着衣服走进来,今天给他准备的浅蓝色的锦袍,锦袍上用金线绣着海棠花的暗纹,而领口和袖口有着纯白的狐狸毛滚边,外面再罩一件用白羽拼接而成的长氅。
宛西麻利的帮他把衣服穿好,这才又端着热水进来给他洗脸。那双白嫩的小手在热水里一泡,里面透出红润来,十指灵巧的将布巾拧开,然后递到赫连隶的手里。
赫连隶用布巾将俊面仔细的擦了擦,水盆里浮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脸颊上,那张脸白里透红,越发的娇嫩与柔美,那双眸子,含烟带雾的,晴光一片,透着一抹嫣红的薄唇将完美的下巴点缀的更加明晰。
这张脸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让人过目不忘的。就像天边的星辰一样闪烁着永恒的光辉。
“宛西你怎么不早些叫醒我”
“奴婢看世子昨晚睡得迟,所以让世子多睡一会,世子请放心,早餐奴婢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世子吃完之后去刑部绝不会迟到的。”
“哦。”赫连隶轻轻的应了一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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