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信中提到柳濡逸此人道貌岸然,有龙阳之好。两人表面上并无往来,可私底下却是做了不知多少污秽不堪的事情,就连这两桩命案皆是柳濡逸在背后操纵。他自知罪孽深重,便绝意自裁,可临时之前也想揭穿柳濡逸的真面目
“k,柳昊也太狠了吧,这简直是胡说八道!”白漫看了都忍不住爆粗口了,难怪柳濡逸被气成这个样子,哪个男人能让人如此污蔑,龙阳之好,这简直不要太狠。
“这真的是柳昊写的?”白漫问道。
“字迹平和,也找人查验过,的确是柳昊字迹。”
也就是说,柳昊并非受人胁迫所写,白漫对柳昊又多了一分唾弃。他得有多恨柳濡逸,死也要污他名声,拉他垫背。
“柳濡逸,你不必跟柳昊这样的人置气。他这样的人是死有余辜!”白漫想再说些什么,可有一时语塞。
这样的侮辱,根本就不应该把它放在心上。柳濡逸是什么样的人,认识他的人都清楚。
柳濡逸没有出声,盯着地面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义父,柳昊绝不是自杀的。这封‘遗书’义父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若是将这封信公布于众,不知要掀起多少的惊天骇浪。柳濡逸固然摆脱了杀人嫌疑,可是他的名声从此就一臭万年了。
虽然清者自清,柳濡逸完全可以用时间来证明这件事情的清白。可是人言可畏,尤其是柳濡逸这般长相完美的男人,一想到种种可能,白漫就觉得柳昊这么死真是太便宜他了。
如此一来,这件案子又更扑所迷离了,这是否也是凶手的目的?
池睿将这封血书重新叠好:“这是死者身上唯一找到的证物,就算你们再是不愿,他也将成为呈堂供证。濡逸,姑父所能做的,就是尽快破案,还你一个清白。只是这几日,就委屈你在大牢里待上几日。”
柳濡逸起身,行了一礼:“大人尽管放心,有何需要尽管传唤。”
池睿办事肃然公正,不管嫌犯和他是什么关系,照样依法办事。很快柳濡逸就随张捕快离去。
白漫自觉此事已经显而易见,不管是柳昊的死相还是安大人的重伤,都能说明这是有人刻意为之。
只不过这封遗书又出乎白漫的意料之外。
这凶手究竟是想让柳濡逸成为杀人凶手,锒铛入狱呢?还是想要让他身败名裂,成为人人唾弃的对象?
亦或者两者皆有?
“小漫!”
白漫回神之间,就已见池睿起身向外走,连忙跟了上去。
“要证明濡逸没有杀人,并不难。只要安大人能够醒来。”池睿带着白漫走过白玉石砌的回廊,经过一处小池塘,偶见一条鲤鱼摆尾,水花四溅。
这个时节的莲花早已开败了,半黄不旧的荷叶卷曲着耷拉在一侧,倒是颇有几番秋之瑟瑟。
白漫没想到堂堂的京兆尹府后院竟然是这样一派景象,下人三两个,落叶铺满地。
池睿行走之间也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看到上前来的下人只是摆摆手。
熟门熟路的来到一间房门口,就见一个衙役刚从里面出来,看到池睿愣了片刻当下行礼:“大人。”
“安大人可有醒来?”
衙役点头:“大人刚醒,才喝了点药。”说着开了房门,引着池睿和白漫入内。
这房间看起来有些简陋,大抵是平常办公的地方,只不过在墙角支了一张床位。白漫并不意外,若是遇到棘手的案子,通宵达旦实属正常。
“安大人在府衙门口受的伤,这还来不及归家,大夫说了这伤不可轻易乱动。是以,就只能委屈安大人了。”衙役解释道。
里面走出一个哭红了双眼的夫人,看到池睿擦了擦眼泪便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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