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请学子过来吃饭,给他打折,都被他岔了开去。
程雪啸也只是经常带着侍卫来吃饭,从来不带同僚过来。楚椒隐隐觉得他们并不是嫌弃品福斋又小又旧,才不肯在品福斋请客,而是要在外人面前撇清干系,树立一种镇西c镇南二府和品福斋没有什么关系,单纯只是品福斋的吃食适合他们个人的口味的感觉。
想通了这一层,再想到太子已经回京,又开始监国理政,楚椒就没有再提。
李怀锦派长史去永嘉城之后,就安排管事粉刷正房,采办成亲要用的东西,太子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过了端午节,派去永嘉城的长史回来了。
他跪下给李怀锦行礼,恭恭敬敬的呈上了一方金印。“镇东王说今春永嘉城周围二百多个县先遭旱灾后遭虫灾,都是因为他失德,自请削去王爵,并再三恳请下官先把金印带回来,辞爵的表章随后就会递到京城。”
“他倒识趣。”李怀锦愣了愣,才笑着说道。
“至于另一件事”长史说着,飞快的抬眼瞥了李怀锦一眼。
“怎么,永嘉城的人怠慢你了?”李怀锦心情很好,开玩笑的说。
坏消息也是要禀报的,长史心里想着,暗暗咬了咬牙。“常清公主最近一直有些小病小灾,静宁郡主天天在公主跟前侍奉汤药。太子求娶郡主,公主想着母女分离,心里又是高兴又是不舍,原本快要好了的病一下子就重了。”
李怀锦脸上的笑容一分一分的褪了下去,片刻之后才冷哼了一声,“所以姑母是没有答应了?”
“也没有说不答应,只是说郡主还小,想等公主身体好了再说这件事。”长史低垂着头,不敢再看李怀锦,“幸亏太子殿下派我去永嘉城,只说是给镇东王爷送寿礼,别人”
“他已经不是镇东王了。”李怀锦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长史被他一喝,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李怀锦用力攥紧了双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一会就进宫,就对父皇说永嘉城那边已经答应了亲事。你也这样说。”
长史吓了一跳,“太子殿下,这可使不得,这种事往重里说可是欺君,要是瞒不住”
“只要我和母后商量好了,就瞒得住。”李怀锦说着,摆了摆手,示意长史下去。
长史犹豫了一下,伏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退了下去。
李怀锦拿起镇东王的金印看了看,印上还残留着鲜红的朱砂,他提起笔开始往上面涂墨汁,
“碧竹c碧兰。”他一边涂一边扬声叫道。
碧竹和碧兰立刻从内间里走了出来。
“把你们的亵裤脱下来给我。”李怀锦也不看她们,一边继续往金印上涂墨汁,一边说道。
二个大宫女听到吩咐,真的脱了亵裤铺在了书案上。
白绫子做的亵裤,一件绣着小猫扑蝶,一件却从下往上,绣了一根玉柱。
见太子看向自己,碧竹就嘻嘻的笑,“奴婢本来想依着自己的名字绣棵竹子的,结果针线实在不好,绣着绣着,就绣成了这样。”
李怀锦笑了起来,拿起金印,用力盖在了那棵没绣好的竹子上。
“殿下的威风,可比这枚金印大多了。”碧兰很认真的点评。
金印很大,四四方方。
“我穿上给殿下看看。”碧竹说着,抄起墨迹淋漓的亵裤,就往身上穿。
墨汁洇在白绫上,其实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果然是殿下的威风比这枚金印大多了。”碧竹低头看着自己,笑着说。
“殿下也给我的小猫盖个印吧。”碧兰说着,伸手去接金印,而碧竹也不管身上墨汁淋漓就贴进了李怀锦的怀里。
“殿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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