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锦大朝会之后又召见了宰相和几个重臣,一回到广明宫,一直挂在脸上的从容笑意顿时就消失了。
“天水城的奏报怎么还没有到?”他大声问道。
“已经派人盯着了,一到就直接送进来。”总管太监连忙应道。
李怀锦焦躁的踱了二步,正在躬身给他解玉带的兰香连忙跟着挪步,玉带倒是顺利的解了下来。
李怀锦接过,抡着玉带抽着兰香玩。
他用的力道不大,虽然玉石打在身上还是挺疼的,但兰香当然不能闪避,嫣然笑着蹲身为他换鞋。
李怀锦心里惦记着天水城,也没有看她,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
兰心捧了新沏的茶进来。“快到午膳的时辰了,陛下……”
她一语未完,兰香突然惊叫一声,原来是玉带的金钩挂住了她耳上戴着的薄金镶红宝石石榴花耳坠。
听到惊叫,李怀锦低头看向她,兰香双手都捂在耳朵上,正抬起眼睛又惊又怕的看着他。
秀美的眼睛里盈满了泪光,看上去楚楚堪怜。
李怀锦拨开她的手,玉带上的金钩很粗,他一摘就摘了下来。兰香松了一口气,“谢谢陛下。”她轻声说,站起身来继续服侍李怀锦更衣。
兰心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垂下头就要退下。
李怀锦顺手就撕开了兰香的宫装。
自从兰香服侍他之后,原本就丰润白腻的肌肤变得更加柔滑,比最上乘的白玉还要盈白晶莹。李怀锦拿着玉带比了比,确认自己的感觉没错,才抡起玉带重重的抽了下去。
兰香惊叫一声,短而尖细。
比白玉还要晶莹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红痕,就在那颤动的丰盈上,比她的尖叫更短。
只有红痕没有见血,李怀锦不满的蹙了蹙眉,手里的玉带高高抡起,更用力的抽了下去。
“陛下。”兰香想要躲闪,玉带已经重重的抽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红痕见多,却一直没有见血,李怀锦觉得心里憋了一口气,就好象眼前丰润美好的身体在故意跟他做对似的。他下手越来越重,也不知道抽了几下,玉带的金钩又一次勾住了兰香的耳坠,李怀锦手一顿,终于笑了起来。
薄金镶石榴花的耳坠落在了地上,带着一小块细腻的耳垂。
鲜血顺着兰香的脖子蜿蜒而下,兰香没有伸手去捂,她只是放开喉咙尖叫起来。
兰心用力低垂着头,并没有退下,因为她知道每次这样的时候陛下都不允许她退下,即使现在兰香一个人已经能够承受陛下的宠爱,陛下也喜欢她在旁边看着。
天气渐暖,广明宫的地龙已经撤了,地上铺着万福万寿团花地毯,鲜血滴在地毯上,立刻洇了进去,混在艳丽的花瓣中,纵使仔细去看,也只不过能找到一点点痕迹。
李怀锦身上还穿着大朝会的礼服,他扔下玉带,胡乱扯下礼服就压了上去。
精工细绣的大礼服覆盖在二个人身上,如同起伏的锦浪。
“陛下,潘将军的奏章到了。”总管太监捧着一本奏章走进来,垂着眼睛硬是装作没有看到殿中的情形,大声禀报道。
捷报终于到了,李怀锦心里想着,只觉得一颗心激动得怦怦乱跳,就好象一下子膨大了好几倍似的,他死死的按着兰香,只觉得漫天漫地都是胜利的舒畅。
“念。”他高声叫道。
总管太监把奏章往兰心手里一塞,立刻退了出去。
兰心打开奏章,“臣潘武于清晨与镇西军对阵于天水河上,臣部下五千骑兵奋勇冲击……”
李怀锦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奋勇冲击。
“严寒冰滑,臣五千骑兵被射死射伤者众,臣亲自冲锋,以图挽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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