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只能仰望。
这次的摄魂之力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散去,期间陈闲一直提心吊胆,深恐镇神印会被打落尘埃,东皇钟一直引而不发。
所幸一切担心皆是多余,灰袍的摄魂术虽然厉害,但还是奈何不了镇神印,有惊无限。
随后三日,陈闲每天都要对着纸人拜上三此,只把灰袍人拜得颠叁倒四,坐卧不安。
这几日,灰袍人一直心烦意乱,无法修炼,除了每日祭拜陈闲外,便祭起莲台于谷中念经。
形式严峻,灰袍人将一直收在识海中溫养的莲台祭出,自己盘坐其上,现出庆云,放万丈佛光,日夜颂着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瘴气弥漫,毒虫遍野的山谷上空,涤荡着祥和的佛音,往日凶残的毒虫,这一刻变得无比温顺,朝圣一般为在泥潭四周,密密麻麻,望得人头皮发麻。
又过三日,灰袍虽然依旧高坐莲台,咏颂佛经,但容貌比前大不相同,有些灰败扭曲不时出现惊怪之色,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又是一日过去,这是陈闲摆好祭坛的第十四日,又是七天过去。
“七天了,应该能拘来灰袍三魂中的一个。天地命三魂,不知道会拘来哪一个?真是期待!”当天光大亮,陈闲准时清醒,简单洗漱完,便来到祭坛边,一脸期待的想道。
上香c祭拜,一套流程做完后,陈闲开始准备起来,拘魂要连拜七日,每日三次,今天才拜了一次,仪式未完,并非拘魂的最佳时机,但可以做些准备。
“天地二魂常在外,唯有命魂常住身。命魂统领七魄,也称人魂,色魂,怕是拘不来,若是能拘来,在拘七魄就容易了。”陈闲一边用鸡血绘画引魂符,构建引魂道,一边在心中思索起来。
“命魂不要想了,不可能被拘来,能拘来天地二魂之一也不错。而且这二魂常游离在外,拘拿了灰袍也要片刻后才能生出感应,到时木已成舟,看他怎么死!最好能拘来天魂,天魂主气运c灵觉等种种玄之又玄的存在,若是拘来,能最大限度蒙蔽其感知,到时候,灰袍气运c灵觉大减,或许不消自己动手,灰袍也活不久。”当最后一个引魂符化完,陈闲幻想也结束了,起身打了套拳,练了会剑后,见时间已到午时,又燃香拜了一次。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往十盏铜灯中加满黑香油,挑了挑灯芯,使灯光达到最亮状态后,立即开始了行动。
燃香祭拜,散发舞剑,踏罡念咒,一番折腾后,陈闲手中长剑奋力下刺,直没入柄,正插在引魂道前。
“轰!”晴朗的夜空一声雷响,阴风自引魂道中吹出,四散而去,不知道刮向何处。
陈闲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了,他嘘了口气,盘坐在祭坛前,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纸人,唯恐错过任何细节。
这个时候,刚拜完陈闲的灰袍人也浑浑噩噩的拜完陈闲,摇摇晃晃的回到莲台上,眯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嗡”一股奇异的力量自虚空涌来,灰袍座下金莲佛光大盛,将这奇异力量拦了下来。
“嘎吱嘎吱”那奇异力量与耀眼的佛光碰撞,两者都好似真实存在一般,左右摇曳,发出奇怪的声响。
“吱”
“嘶”
“咔”
“哗”
奇异力量与佛光碰撞产生的声势,惊到了那些围在四周的毒虫,一时间怪声四起。
这些毒虫虽然智慧不高,但对危险的感知预判超乎想象,一瞬间,围在泥踏四周的毒虫纷纷向远处逃去,如作鸟兽散。
“砰砰砰”金莲到底是后天之物,也不是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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