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来了电话，“做么事额？”

    我说，“玩啊。”

    汉说，“做事啊。”

    我问，“做么事？”

    汉说，“上货。”

    我心想，2,30元的活儿，人想上网，喝茶什么的。谁有时间想做啊。

    我说，“不想做额，这么大的雨。”

    汉说，“在香江吗？我来接。”

    我无可奈何说，“那好吧。”

    我根本不想出门，打电话小彭。

    问，“小彭拉，忙不忙啊？”

    小彭说，“不忙啊。没有什么事情做额。”

    我说，“那蔡老板要装货，搞不搞呢？”

    小彭说，“不想做额。”

    我说，“那好吧。”

    又打电话老刘说，“汉叫装货啊。”

    老刘说，“800的大地砖，太重了。不想搞。”

    我说，“那好吧。”

    我赶紧烧开水，刚才吃了点零食，口干的很。喝着茶，又来了电话，是华旗的。小朱说，“有2,3吨货要装。”

    我说，“没有时间。”

    “那，你叫个人来。老刘不接电话。”

    “那好吧。”

    我打电话小彭，说，“小朱叫做事呢。昨天下午怎么样？”

    小彭说，“昨天搞了130元，还可以。今天是装货还是卸货？有多少呢？”

    我说，“2,3吨货要装。”

    小彭说去。

    过一会，小彭来电话，“我自己仓库要装货，去不了。”

    我说你，“好吧。”

    过一会，小朱问，“人来了吗？”

    我说，“没有人来。”

    我心想加工厂加工的砖水兮兮的，谁想装啊？

    汉打电话说来了。

    我说，“我在关机啊。等会儿，我走出来。”

    换了广告衫穿，出门了。还没有到701站口，汉电话又来了。

    我说，“来了。”

    汉说，“跑一脚，我在701站口。”

    我说，“一分钟就到了。”

    上了汉的车。

    汉说吧，“在做什么？”

    “在写作，没有收入。免费作品。我打算停下来。”

    “没有一分钱收入？”

    “没有额，投贵宾，盖个章，没有额。我不能够这样下去了。”

    “也是，不行，就调个头。”

    “怕就怕，像我做代课教师的时候，学生都考上清华大学了，我代课还是那么多钱。我投入很多时间，没有收获。干多干少一样。干好干坏一样。这个网站要6万字免费作品，再签约，作者才有收入。这6万字，我得2个月写。这不是2个月白白干活吗？”

    “那停下来，一心一意搞搬运，搞的钱也多。”

    我说，“要是学开车，不就可以买个车吗？有业务，再买个车，请个司机。雄伟物流的老板不就是这样，搞了个物流公司。搞写作，不行的。书有什么用？《西游记》，看了有什么用？《射雕英雄传》，看了有什么用，搞到好玩的。没有用啊。一个人，如果，个人没有发展起来，看这样的书，电影，笑不起来。只有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过程中的有兴趣的事，人才会发出自然的笑。”

    到了汉的瓷砖仓库，我搬了34件800大地砖，全抛釉的，112斤一件，太重了。没有办法，陪着汉好玩。

    汉开车回香江后的老杨的加工厂。

    汉问，“这几天在哪做？”

    我说，“12支沟做了4天。”

    “怎么样？”

    “活儿不多，一天也能够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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