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侄儿的手下讨生活。
长离虚虚的托起要盈盈下拜的阳华长公主:“皇姑严重了。”
阳华长公主借此起身,额头上镶了金箔的花钿在夕阳下闪着粼粼的光,更为她添了一分贵气。
而在四周静候着的人群中,一个乍看不起眼,细看气质出众的女子则是微微皱起眉。
在长离与阳华长公主交谈的时候,四周的人都没发出丝毫的声音,女子的动作也并不奇怪,因为还有与她一样的人。
怎么太子殿下会将这件事推给长公主?
暗中设计了一切的女子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嫡妹的尖叫,嘴角得意的上挑,又很快被她压了下去,不管太子殿下做出什么决定,总之,喻从月是彻底的毁了。
将计就计,并直接毁掉了继母的掌上明珠的喻从诗眼中闪过一道刻薄的讽刺,妄想算计她,结果进套的却是自己,喻从月,只怕是要气疯了吧?
她额头低垂,好似心哀与惧怕,心里却不以为意,反正她也不在意喻府的名声,喻家今后落到怎样的处境与她无关。
她堂堂现代精英,又怎么会困于古代的种种规则束缚?
人群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之后,就很快散去,而阳华公主具体是处置这件事情的,也没有太多人去关注。
毕竟,观那日太子殿下之意,是不想太多人将注意力投放在这件事情之上。只不过,从今日起,他们在考虑联姻的时候,就会直接将寿安侯府排除在外。
一个在长公主府了这么大丑的家族,不值得联姻。
而一个被所有的上层阶级排斥的家族,也只有败落这一个选择。
回到喻家之后,喻家的的当家人大发雷霆,这次毁的不只是喻从月的名声,而是整个喻家的名声。
虽然太子殿下没有表露出要重提这件事的意思,但喻家清楚,很快御史弹劾的奏章就要盛放到太子殿下的桌案之上。
啪的一声,喻从月被重重地一巴掌打在了地上。
“孽女!”喻家的当家人,寿安侯怒不可遏的说道。
他看着站在一旁的低眉敛目的,与喻从月一起赴宴的喻从诗,记得双眼充红的眼珠就更为的凸出,好像要爆出来。
他宽大肥壮的手不停的抖动着,手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这件事,绝对有喻从诗的手笔!
而这时,倒在地上的喻从月也挣扎在爬起来,被磕破的额角泛出丝丝的殷红,她内蕴着怨毒的眼睛扫过喻从诗,然后再次低下头,低低的啜泣起来。
“呜呜呜,爹爹,女儿真的知错了,女儿真的知错了。”
长长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面庞,平日里俏丽而天真的容颜,此时满是憔悴,就如同一株被雨水打过的喇叭花。
听到她认错,寿安侯难以抑制的怒气这才缓了缓,他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他知道自己两个嫡女素来矛盾重重,双方之间也时有争执。可他没想到这一次的争执会闹大到这个地步,不止要毁了其中一人,还要毁了整个家族中的女子。
他气怒又心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女儿,他知道大女儿只是将计就计,可她竟然有躲过算计的能力,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非得让事情闹大到这个程度?整个喻家的名声都毁了,她难道能得什么好?
看着神态扭曲,勉强的掩饰住疯狂的妻子,他便疲惫的长叹了一声。
她发妻出身豪门,家族豪富,给女儿的陪嫁自然格外不匪。发妻去世之后,这笔陪嫁自然就融入了许多人的眼,其中最为眼热的就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毕竟,她第一个生的,就是女儿。
可现在,再占着那么多的财富又有什么用?喻家地位一落千丈,只怕那些价值不菲的商铺与田地,全部都要落到别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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