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对这些事茫然不知的刘禹此刻正在帝都,繁华的王府井商业区,因为临近春节的缘故,人流挤得走都走不动。
刘禹想给晚霞带些东西,两件睡衣一人一件,内衣什么的买了一大堆,想着天已下雪,还选了一件翻毛领水貂皮大衣。想着晚霞穿上这些的样子,刘禹的嘴角不觉浮上一丝笑意。
背了一大包东西,紧赶慢赶,好歹在大都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回到自家小院,刘禹将东西扔在地上,抱起自家女人就进了内室。
“好像又丰腴了些。”一番温存之后,刘禹摸着晚霞光滑的后背说道。
“可不是,这些日子尽吃喝了,人都懒了不少,看看,腰间都有些赘肉了。”晚霞娇声抱怨。
“这样便不错,瘦得见骨了反而不美。”刘禹拍拍女人的脸,有些婴儿肥,控制一下也好。
“奴不管,大郎不得嫌弃奴家。”晚霞只是不依,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惹得刘禹一阵心热,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如此这般一通折腾,晚霞终是告了饶,不过刘禹还是看到她眼里闪过一阵狡黠的笑意。有些气恼,究竟没吃晚饭,体力实在跟不上,只能作罢。
“大郎!”晚霞满足地望着刘禹,明亮的眼睛里全是秋波。
“嗯。”刘禹有些睡意上头。
“若是此刻便死了,奴才不枉这一生。”晚霞将脸靠住刘禹的胳膊,轻轻地磨着。
“又来了。”这姑奶奶什么都好,就是动不动喜欢来一阵感叹,还特别地狠,不是死就是死。刘禹在心里长叹,哥就这么没安全感?
“如何又提死字,你家中便再无亲人可念了么?”刘禹直起身靠在床背上,将头枕在右手上。
“奴自幼便被人掳走,哪里去寻亲人?”晚霞一边说话,一边披起睡衣下床。她知道刘禹的习惯,帮他拿来一根烟和火柴。
“下面冷,进来说话。”刘禹赞许地点点头,就着晚霞手里点着的火柴吸了口烟。
“掳走之时可记得事?”这之前刘禹没想过要打听晚霞的过去,今天提起了,见她并不伤感,想是过去已久了,便当个话题聊起。
“如何不记得,那时奴都六岁了,家里尚有一长兄和一幼妹,家兄大奴九岁,妹妹方才三岁。”晚霞上床钻入被窝靠在刘禹身上,望着燎绕的轻烟开始回忆。
“家兄名唤‘柱儿’,奴那小妹唤作‘雉儿’,当年家母病逝,小妹又病重,阿兄带了小妹去瞧大夫。奴孤身一人在家。过了许久不见阿兄回来,奴好生害怕,便独自去寻。走至偏僻处,被歹人所掳,待醒来时已在一艘大船上了,奴与朝露姐姐便是那阵认识的。”
“你原来唤作什么?”刘禹知道,‘柱儿’‘雉儿’都是父母起的小名,穷人家大名都要到成年也就是男子冠礼,女子及笄之时方会取。
大部分贫寒人家,一辈子可能就是姓氏后加个排行就称呼一生了,比如‘张三’‘李四’之类。
“‘盼儿’”晚霞的声音轻轻地,刘禹将烟叼在嘴上,腾出手往她脸上一抹,果然全是泪迹。
“‘盼儿’,好名字,你还记得家乡在何处么?’”刘禹放下枕着头的手,揽住晚霞。
“奴家幼时那村子唤作‘上营村’,属襄阳府治下,交战多年,都不知道还在不在了。”襄阳,宋蒙前线最重要的据点,双方在此处拉锯多年,直到前年,才被蒙人攻陷。
“我那老泰山可是从军征战而去的?”战争时期,受苦最多的还是普通百姓,特别是兵灾之地。
“嗯,家父当年战死在鄂州。”鄂州之战时,现在的大汗忽必烈还只是王子,若不是大汗蒙哥战死在钓鱼城,大宋可能那时就已经灭亡了。
“放心,徜有机会,我定会带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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