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丁应将身后的房门掩上。
“那个色目人,并不是你的真正目地,你只是想利用他,你要找的另有其人,我说得对么?”
李十一没打算同他绕圈子,他来这里的目地就是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但是最后要怎么做,还得进城去报与侍制知晓,只有刘禹才有权力决定。
脱不花听完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他终于能肯定,对方不是在诈他了,可是那么机密的事情,就算是他带来的那些手下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汉人又是从何得知的?脱不花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就是李十一口中的那个色目人。
“他说,迭刺忽失,就是那个色目商人,不管说了什么,都请你不要相信,他愿意支付赎金,请你开个价。”
听完了丁应的翻译,李十一一言不发地围着脱不花转了一圈,后者感觉他的眼神说不出地诡异,就像在看一只被屠宰的羔羊一般,脱不花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可惜啊,你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兀鲁思汗永远也等不到你的到来,让我好奇的是,就算我现在将你放了,你要如何去面对海都汗的责难?”
李十一的话无情地摧毁了他最后的信心,人家连他最**的底牌都揭了出来,可笑他还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脱不花的脑子里一片混沌,眼睁睁地看着二人出门而去,直到大门再度被关上,他才如梦初醒般地跳了起来。
“他说,请不要走,他想和你再谈谈。”李十一摇摇头笑了,这话不用丁应翻译,他也能猜得出来,只不过自己试探的目地已经达到了,他要马上进城去,没时间在这里耽搁。
刘禹接到消息后立刻带人赶了过来,依旧约在了之前的那个酒楼里,他没想到李十一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因为照行程,这一去怎么也得以月计才对。
“事情交与老丁头了,那老小子比属下在行,路程、人头都熟,只是依属下所见,咱们之前想得有些偏差,元人对他们防范甚严,寨子里连个成年男子都没留下,怕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李十一简单地交待了他的事情,这个情况的确出乎刘禹的预料,他原本也只是想在元人的后院搅上一把,让他们疲于应付就最好,哪知道人家早有准备了,这一招“釜底抽薪”使出来,一下子就给化解掉了。
尽管如此,李十一还是决定按计划去打通那一带的路子,现在没有机会不代表以后就不会有,做为毛皮、山珍的主要货源地,辽东一带在商业上的价值也是不小的。刘禹关心并不是这些,听完后也就明白了,他在转换话题的时候,甚至都没留意到李十一还有话想说。
“你回来得正好,那处宅子雉姐儿带人打探过了,事情有些棘手,之前的那个计划可能实行不了。”
刘禹这么急着处理这件事,并不是他耐不住性子,而是怕再拖下去,雉奴就会自行其事,到时候又无法将她拴在身边,眼下两人共处一室,已经惹得杨磊的手下侧目,就是杨磊本人都曾隐晦地提过那么一嘴,因此他很想尽快解决掉。
“不瞒侍制,早在去辽东之前,属下就曾观察过几天,处置太过不利了。周遭都是大户人家,非富即贵,一旦有个动静就会闹大,再加之离皇宫又近,很难做到不动声色,不过方才属下隐隐有个想法,要到那处去再去看看才能拿定主意。”
这个时候?刘禹看了看窗外,已经是晚饭时分,暮色渐起,天就快要黑了,难道他打算亲自去探上一回?李十一没有说自己想的是什么,估计心里也不太有把握,只是面上的神情,刘禹有些熟悉,他这个想法应该有些日子了,反正都已经出来了,干脆陪他走上一糟吧。
出门的时候,刘禹使了个障眼法,让一个身材相似的手下穿上他的衣衫,带着随行的护卫先行出了门。等到他们将那些尾巴带走,刘禹才和李十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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