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新华夏第一座自行设计和建设的长江大桥就在这里,未来他的也会吸取成功经验,在鄂州战事结束之后,就开始实地的勘测工作,工程队伍目前还在安南境内,他们日以继夜地筑路,并且已经在一些江河上开展架桥建设,做为前期积累,如今筑路大军已经深入到了广西路境内,超过五十万人直接或是间接地在为打通华夏公路交通而辛勤工作,光是这个数字,就表明了琼州新政权的组织和保障能力,凭着这个时间低廉的人工,越是修得早,成本就会越低,如今除了钢筋,绝大多数的建材都能做到自给,甚至连水泥的标号都开始了分类,一切都是高标准严要求,豆腐渣工程在后世最多问责,在这里就是直接要命,没有人会为了偷一点懒冒这么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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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府沙市监镇的监城原址,被大火灼烧后的痕迹依然随处可见,原来的废墟上一座巨大的坟冢拔地而起,四周围绕着一圈汉白玉的围栏,正前方竖立着一座高过一人的墓碑,上书“沙市监殉国志士之墓”几个大字,墓旁的方形墙面上,写着密密麻麻的人名,从监正司马梦求、指挥使孟纪到下面的都头、队正、三班班头、衙役、书吏、普通军士,但凡能找到姓名的都刻在了上头,附近几个村的村民在新来的工作小组组长黄文斌等人的带领下,投入了上千劳力和同等数目的妇人,仅仅花了十天就完成了整个墓区的建设,除了大门外的牌坊,绝大多数建筑都已经峻工。
没有什么仪式,修成的当天,无数百姓扶老携幼来到这里,将自家带来的吃食和香烛摆上,墓碑前、烈士墙下,很快就摆满了祭品,人们终于不用再偷偷摸摸,可以正大光明地痛哭一场了。
黄文斌等人站在牌坊外面,一群石匠在那里凿得“叮叮咚咚”,一边做工一边还不停地说着话。
“这铁凿子一看就是官府打造的,瞧瞧多好用。”
“可不是,往日里寻常见到一把铁器都难,如今可倒好,上千的劳力一人一把,若不是这样,哪里修得这般快。”
“听说入了社这些铁器都归自家,是不是真的?”
“若是以前咱不信,如今有什么不信的,人家开得官仓,说是一天一斤米,每天做完了就发,从不拖欠,这样的上官不信他信谁?”
“可那个社究竟是个什么章程?”
“甭管什么章程,能一心为咱们穷苦人做到这份上的,大面上就亏不了,入了社就能分地,社里还有牛马,还有种子,眼见入冬了,把地一一翻沤上肥,明年开春了种下去,人人劲往一处使,这么好的田地,还能少了收成?”
“可没有地契,终归不是自家的,心里头不踏实啊。”
“官府若是好说话守信用,没有地契又有什么,左右是种粮食收粮食,拿回家的才是正经,若是像以往那般,有地契又如何?那田赋、杂税、役使,你们哪一家能扛得下来?最后不也得卖与大户人家,转成租户,一年分到四成,还要受人盘剥?”
“说得是啊,上官也说了,日后田地都归公家,入社就是公家人,公家在田地就在,谁也不能抢了去,不比以往强上百倍?”
听着工匠们的议论声,黄文斌与同伴相视而笑,修祠这个举动,一举将百姓的心拿下,他们从怀疑排斥到渐渐相信,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果然,在他们不懈地宣传和鼓动下,沙头角村附近的几个村子首先成立了农业合作社,全作社将村子里所有的田地、官田、被蒙古人抢去的私田全都划归名下,所有的社员以家为单位出丁出人,人口多的计算的工分多,人口少的也不用担心,社里会以别的形式来进行考量,比如年龄大的老人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劳动,看守、炊食、饲养等等,而年龄小的孩子,除了太小的会集中起来看护以外,别的都进了社里办的学堂,请来的夫子由社里出钱,走得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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