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相思在心里说。
不过,除了过年,他貌似一年四季真的都挺忙的。
其实仔细想想也能想通。
战氏那么大的集团,许多事务都等着他决断,而且三天两头都有应酬,动不动就要出差四处飞。
而且每天从公司回来也不能休息,晚上还得去书房办公。
这般一琢磨,聂相思忽然觉得战廷深挺辛苦的,有点心疼。
于是,聂相思主动会亲了亲战廷深的嘴角,松开了战廷深的袖口,软绵绵说,“那你去吧,我在家等你。”
战廷深眼角笑出两道性感的纹路,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又在她脸上亲了几下,才起身朝门口走去。
看着战廷深离开,听到别墅外汽车引擎声驶远,聂相思才收回目光。
在客厅坐着吃了会儿水果,睡意来袭,聂相思便打着哈欠上楼睡回笼觉去了。
某高档咖啡厅,战廷深到达时,梁雨柔已经到了。
看到战廷深出现在咖啡厅门口,梁雨柔欣喜的从位置上站起,脸上的喜悦毫不掩饰的袒露,双眼放光的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面无表情朝梁雨柔这边走来,坐到她对面的位置。
上午咖啡厅人不是很多,大厅里零零散散的有些人,但战廷深出现在这里,还是吸引了这些人的注意。
毕竟像战廷深自带光环又身份显赫的人,就像一块吸睛石,到哪儿都是焦点。
感觉到众人的目光,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梁雨柔挺直腰身,下巴也抬高了分,脸上的笑意深浓,含情脉脉的看着对坐的战廷深,柔声说,“深哥,我没想到你会主动约我出来,我很开心。”
战廷深面容清淡,甚至带着些许疏离,冷眸无温看着梁雨柔,“我们认识多久了?”
“看你,这都忘了。”
梁雨柔撅唇,“我现在二十六,快二十七了,我们也认识快二十七年了。”
的确快二十七年!
战曜跟梁雨柔的爷爷梁予奂是几十年的好友。
梁予奂十年前离世,且不说其在世时,两家关系亲密。
就是梁予奂去世后,两家也时常走动,梁予奂的夫人徐佩龄在战廷深孩提时便对他极好。
因为喜欢战廷深,所以梁雨柔出世,徐佩龄便提出两家定娃娃亲,让梁雨柔长大后嫁给战廷深。
当时盛秀竹和战津都要答应了,还是战曜给否了,说都什么年代了,还学古人定什么娃娃亲,等两个小的长大,真有缘分就在一起,没有也不强求,不用这套把俩小破孩给绑在一起。
战曜这一否,让徐佩龄还有些小不高兴,不过也没再提这事。
但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徐佩龄就跟梁雨柔提这事,倒是梁雨柔从小一双眼睛就黏在战廷深身上,到现在都没变过,一心想要嫁给他。
战廷深呢?是真的对梁雨柔没感觉。百分百确定不可能娶她。
可这人寡言少语惯了,也懒得解释和说明。
再者,他从始至终从头到尾都没承认过跟梁雨柔有关系,在他看来就是对她解释都有点浪费他的时间。所以一直懒得说。
但现在不同。
“喜欢我吗?”战廷深real直接。
“”梁雨柔脸一下红了个彻底,双眼闪着光看着战廷深,“深哥”
“喜欢?”战廷深又问,脸上的表情却相当冷静。
梁雨柔心跳飞快,羞涩的垂了垂眼,含着下唇,轻轻点头,“喜欢,从小到大,一直喜欢。”
“我不喜欢你!”
战廷深道。
梁雨柔,“”
脸上的红在一瞬间换上苍白,睫毛震颤,受伤的盯着战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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