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tty呀,出来作案没有头套还聪明地把脸抹黑。现在姐混到就连个小屁孩都敢挑衅,看我不逮到你,把你揍趴下。
花秋月迅速起身,拔腿就追。最近为了采药山上山下悬崖峭壁地跑,肱二头肌都练出来了,还怕追不上一个小屁孩?
小贼在前面玩命的跑,花秋月在后面死命地追,两人的距离咬得很紧,小贼听到身后咚咚咚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都快懵逼了。
这不是个小不点吧?分明就是个女金刚哎哟喂!
“我丢!”花秋月把身后的小背篓朝小贼砸去,小贼脚下一趔趄,咚地摔在地上。
“哼,你跑啊,你咋不飞呢?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抢劫!你咋不去当山大王呢?”花秋月一脚踩在小贼背上对他就是一堆怼。
不过怼了半天没见小贼吭声,也懒得理他,伸手拽过小贼手里死死撰着的钱袋,扬长而去。
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小贼气得撰着拳,在地上狠捶了几下,有几分不甘地盯了盯花秋月的背影,转身离开。
大获全胜的花秋月心情明媚,隔着师傅七扭八歪的怪房子老远,就豪气万丈地高喊:“师傅,您最爱的徒儿来啦。”
鬼哭狼嚎的声音把枯树垭上的几只鸦雀吓得扑棱棱逃离了老窝。
门扉吱呀一声打开:“你是嫌你师傅老了耳背么?都喊破了音,难听死了。”
“小徒儿,你怎么自己过来咯?谁送你过来的?”
“这不是师傅您老人家布置的功课都完成了么。嘉乐叔就等在巷子外。”进了屋,花秋月边说边把背篓里的包得好好的几本书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对于鬼精的徒弟,孙普业是很放心的,不然也不会处处算计着要成为自己的徒弟了“哟,你不是弃医从商了吗?”孙普业揶揄地说。
“矮油,我那不是要赚多多银子孝敬师傅嘛。”
“再好听的话都不如来点实际的,婴儿病痫方疗法背背。”一说到医学,孙普业的脸上带着一股严肃的气势。
花秋月夜正了脸色:“ 取雷尾三果颗,冶,以猪煎膏和之。小婴儿以水半斗,大者以一斗,三分和,取一分置水中,挠,以浴之。浴之道头上始,下尽身,四肢毋濡。······”
孙普业点点头,只有熟读于心才能朗朗上口。接着又抽查了一些功课,花秋月都对答如流,看来是能灵活运用了。
对于这个送上门的徒弟,原本是不抱太大的信心的。不过越接触越觉得这个块璞玉,而且这孩子常常会有些奇思妙想,细细品味又隐隐觉得是正确的。
“嗯,都不错,不过积土而为山,积水而为海。学无止尽,师傅希望你的成就在为师之上。”孙普业既欣慰又期盼地拍拍小徒儿的肩膀。
“是,徒儿谨记。”花秋月乖巧地点头。随后撒娇地晃动着孙普业的衣袖:“师傅,您什么能交我把脉啊?”
看着眼巴巴的小徒儿,笑道:“这都哪是哪啊,师傅当年学医的时候,你祖师爷可是让我背了三年的医书,抓药采药制药八年 ,才开始学的号脉。”
“啊?”花秋月傻眼了,怪不得医馆坐堂的都是胡子一大把的人。
花秋月急了,这么算的话,没有个十几二十年的话可学不出来,那姐姐怎么办?
“师傅,师傅,有什么办法能快点学成的?”
“哼,学医是能快的吗?欲速则不达,医等于命,你是拿命在开玩笑吗?”孙普业生气了。但想想小徒儿毕竟年纪还小,尽管比别的孩子要聪慧些,但毕竟还是个孩子。
又缓了口气:“你要踏踏实实地学,只有学活学透才能有成就。”
“可是,姐姐等不到那时候。”花秋月神色黯淡。
孙普业的手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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