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直到发现她并没有清醒时,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背在后面的手仿佛拥有了独立的记忆般,她脸上温热细腻的触感,仍然记忆犹新。
萧钰把手置于眼前,拧眉看了一会,才把它压上砰砰乱跳的心上。这种感觉是从来都不曾体现过的,不过他觉得美妙极了。
为了转移专注力,萧钰把刘长顺帮他准备好的兵书取出来,准备在这段行程中,用来打发时间。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他仍然没能看进去一个字,视线仍然不由自主地飘向趴在马车窗棱上的花秋月。
因为马车摇晃的缘故,花秋月睡得极其不安稳。
萧钰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索性放下手里,已经被自己握得皱巴巴的书,盯着花秋月蹙眉深思。
直到萧钰看到从花秋月的领口,滑出一角莹润的双雀玉佩时。他突然不苦恼了,甚至想,这样也挺好的。或者这就是喜欢吧。
喜欢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见不到的时候想见她,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开心她所开心的,难过她所难过的。她的一颦一笑时刻都在牵动着你的心。想让她的生命里都涂满了你的名字。
将要及冠之年的萧钰豁然开朗,欣然接受自己已经,喜欢上花秋月的事实。
马车‘咯噔’一下碾过一颗大石块。车厢剧烈颠簸了一下。沉睡中的花秋月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眼看额头就要磕到车窗框上, 萧钰下意识地去把花秋月揽进了怀里。
花秋月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里她独自一个人漫步在无边无际的梅林里。正欣赏着花开花谢间的美景,遽然一阵地动山摇,
以为地震的她,开始撒丫子认准一个方向,一直拚命地跑。直到精疲力竭之时,她聚然脚下一空,跌进一个洞里,然而并没有疼痛袭来。
洞底是用一层层梅瓣铺就的棉软垫子,四面八方的冷香沁入心脾,让她舒适极了。索性在花瓣垫子上沉入了梦乡。
萧钰目光呆滞,看了一眼如无尾熊一般抱着他的腰部,把头埋在他腹部上。酣然入睡的花秋月。
尤其她呼吸间,热气扑在自己的腹皮上,这让萧钰的面色如醉酒后,漾出的酡颜一样,布满了面颊与脖颈。
本来想把花秋月挪开的萧钰,在花秋月因为美梦,而溢出一声娇憨的轻笑后。他哑然失笑了,干脆收了手,仍由花秋月趴在他身上好眠。
花秋月在一个冗长的美梦中被萧钰晃醒。她习惯性地蹭蹭枕头,在感觉触感不对时,身子一僵。偷偷掀开一米眼帘,看明情况后,花秋月傻眼了。
正和萧钰的视线对个正着的花秋月,尴尬地撑起身子,板着僵硬的腰杆,掩饰性地顺着凌乱的头发,视线乱飘。
她一向知道自己昏睡起来,就完全脱线,估计是在自己睡着后,强行抱着人家不放了。怪不得梦里全都是漫天飞舞的梅花,原来香味都是从萧钰身上传来的啊。
车厢中一时间的静谧让两人都显得分外不自在。
“咳~恩”萧钰清清自己的嗓音:“已经到正午了,我想叫你起来吃点东西再睡,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
花秋月直接把萧钰的话掐头去尾,除了接收到‘再睡’外,别的字眼信号都慢了半拍。
她的脸上哄地燥热起来,恼羞成怒地梗着脖颈,诡辩道:“谁说我故意睡在你怀里了?”
话刚说完,反应过来花秋月,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后,顿时有点懵了。那刚才自己犹如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是不是就是告诉别人‘我其实就是故意睡在你怀里的?’
萧钰忍了很久,依旧没能忍住上扬的唇角。掩饰性地右手握拳,遮挡住自己唇边干咳一声:“先吃东西吧。咱们这是去月湾村么?”
花秋月接过萧钰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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