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拉住急得团团转的李娟:“娘,您别着急,萧钰就算打不过,逃跑应该可以的。”
虽然安慰了李娟,可是花秋月心中还是颇为忧心的,她不知道阿古师傅为什么一看到萧钰就开始动了全武行。而且看这架势,招招凌厉,要是挨上一掌,一个内伤是跑不掉的。
萧钰被激起了血性,守中含攻,大喝一声:“前辈,得罪了。”
凝神间,精纯醇正的内力无穷无尽,绵绵不绝,无歇无止被萧钰从拳风中打出。拳势渐快,犹如残影,转瞬即逝间,就与阿古师傅过上了五十几招。
噼噼啪啪,不绝于耳的暗劲较量中,声声爆响。萧钰脚下的方砖皆被蹬得粉碎。
在这场较量中,萧钰仗着内息纯正,雄强无比。可是毕竟年轻,后劲不足。
阿古师傅招招行云流水,掌法精妙,凌于半空中的身子,周身如罩在一道五彩光幕中。
年老成精的阿古师傅,只等萧钰后劲无续之时,揪住一个拳风空隙,身形一晃,逼近萧钰一臂之远,掌中寒芒尽显,拍向萧钰的心脉之处。
花秋月瞳孔一缩,心神大乱,正如当头兜下一盆冰水,浑身激凛凛打了个寒颤,高声大呼:“师傅快住手!”
阿古师傅听到花秋月惊呼的时候,已经收力不住。勉强收回一半内力,震回的内劲让经脉一阵痉挛。阿古师傅蹭蹭蹭地倒退几步,勉强站稳,扶住胸口喘息。
而萧钰的心脉之处,则被阿古师傅未收完的掌风扫到,血脉一阵翻涌,胸中郁疼难忍,闷哼一声,从嘴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液。
“阿古师傅!”花秋月气得跺跺脚,跑到阿古师傅和萧钰的中间站着,左右看看,两人明显都有了内伤。可是她现在往那边走,都不合适。
遂只能站在他们中间,抱怨道:“阿古师傅,您这全武行是为了哪般?”
阿古师傅没好气地揉揉闷疼的胸口:“还不是为你了,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花秋月眼睛瞪得像铜铃:“诶?师傅,你乖乖徒弟我,可没让您老人家这么招待人家的啊!您不会和他有甚么恩怨吧?”
阿古师傅干脆走到饭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嘟咕嘟几口灌下,然后才给花秋月翻个大白眼:“就这么大点的小崽子,老身能和他有啥子恩怨。
还不是看你小小年纪,就带着外男回来,你娘也是个傻的。通常长得美得不像人的男子,都没个好货,师傅我是怕你被骗咯!”
花秋月目瞪口哆,完全不敢相信,阿古师傅从那儿整出来的神逻辑。难道是我刚才说错了什么字眼了?才致使阿古师傅会产生那么大的误会?
她懵懂地望向依靠着墙调息的萧钰。这无辜的小眼神,湿漉漉地,像极了初生的小鹿。
萧钰摸摸自己的鼻子,喉间不由自主逸出一道爽朗地笑声。
从没往这方面想的李娟心中一动,可是再看向萧钰的时候,忍不住叹惋:可惜萧公子有三高啊。
身份高,颜值高,恩,年龄也高,足足比乖囡大五年呢。听说像这种大家公子早早就有房里人了。
知道是一场误会后,李娟完全把心思放在了,桌上的饭菜上:唉!好好一桌饭菜,还没吃呢,里面全是沙子了。
索性都收拾好,回了厨房,给每人都下碗面条算了。
萧钰的笑声让花秋月窘态毕露。她嘟着个小嘴,踱到阿古师傅面前:“师傅,您这是弄错了,我根本就没和萧钰在一起啦。徒儿现在还小呢,怎么可能想这些。”
本来还笑声朗朗的萧钰,心头好似被人打了个闷棍一般。他心底在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她说的是她现在还小,所以不会想男女之情,等她长大就好了。
知道自己打错人的阿古师傅,始终拉不下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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