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师傅把花秋月拽到自己身边,阴测测地对着萧钰警告道:“你下次再没轻没重,我就把你的手废了!”
花秋月忙安抚脸色阴沉的阿古师傅:“师傅,师傅,别气啊,真的没什么,真的不疼,你看。”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还把袖子撩起来,准备给阿古师傅看个明白。
“真是个不省心的?”阿古师傅急忙把花秋月,撩到一半的袖子放下来。
盯了眼萧钰不自在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拧起了眉头。
阿古师傅给萧钰使了个眼神后,遽然提气,脚上轻点,身轻如燕,翩若惊鸿。一眨眼就难以让人捕捉到身形了。
一声也没交代,阿古师傅就使了轻功,一溜烟跑了。
花秋月想要高声问一问,阿古师傅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离去,谁知道,萧钰也噌地起身,拔地而已,身如鹰隼,紧追阿古师傅而去。
花秋月只能无奈的感概:只要会武术,随时可跑路。
也不知道那两个一见面就掐起来的人,避开自己要去干嘛。
话说阿古师傅如风速般,以神乎其技地身速荡上了靠背山崖,伫立在崖边,双手往后背着,眺望远方。她静静地在等待着萧钰的到来。
没多会萧钰的身形飘忽,似行云架雾之姿,足不沾地,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阿古师傅身后五丈之外。
他双手抱拳作揖:“不知前辈唤晚辈过来,有何要事?”
阿古师傅转过身看向萧钰,直到把萧钰心底看得发毛了,才缓缓开口肯定道:“是,我叫你过来是有事。”
说完又转过身去,继续眺望远方。
良好的教养让萧钰不再出声催促,他也静静地站在崖边,学着阿古师傅向远方眺望。
一盏茶后,阿古师傅突然转身问萧钰:“你说我在看什么?”
若果花秋月在这,肯定能答出来,不过现在,在这的是萧钰。
“前辈一定在看云卷云舒,体会人生真谛。”萧钰诚恳地道。
“真笨!你说你那么笨,我怎么能放心把我徒儿交给你呢”阿古师傅很苦恼地说。
萧钰心中一震,刚才前辈说什么了?是说要把花秋月交给我么?
阿古师傅睨了一眼,呆愣愣的萧钰,及其厌弃地说:“本来就不聪明,没想到,还是个呆的。这可怎么办哟!”
“啊?”萧钰终于在阿古师傅的嫌弃中,回过神来。
“老身是说,你很蠢~!”
这个‘蠢’字,阿古师傅以拉得长长的音调,用来表达蠢的程度。
萧钰满头黑线:要不是看在她已经是一把老骨头,并且是小月儿尊敬的人,他一定要找回一点尊严才能解气。
萧钰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话就是:公子真是天资聪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锦心绣肠,绝圣弃智······
满脸不认同自己‘蠢’的萧钰,换来阿古师傅一顿‘哈哈哈’的嘲笑。并特地举例说明一下。
“老身明明在看天边的云一会变成一个烧饼,一会变成一个鸡腿。你不是笨是什么,就是三岁娃娃都能看得出来的问题,蠢~!”
又一个‘蠢’字把萧钰打入呆若木鸡的深渊。
可他又无可辩驳,因为刚才还真看不出来,哪朵云像烧饼一些,又哪朵云像鸡腿一样。
阿古师傅笑够了,她幽幽地叹息一声:“我的小徒弟就像天上云一样,色调出奇的单纯,和她的性子一样。特别是在亲近的亲友身边,更是用一颗赤诚的心在对待别人。你要珍惜。
但她有时候的想法又大胆而超脱,总有悖常理,甚至被这世间所不容。可我又不愿束缚住她翱翔的羽翼。这次她既然下了决定要跟你去边关,你要多担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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