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月从车窗中往回望的时候,突然感觉阿古师傅,就像被遗弃的老人,正可怜兮兮地挥着手。
嘴里还念念叨叨着什么。
此去,将会有很长的时间见不到面,花秋月看着念念叨叨的阿古师傅,有点心酸。
她半个身子探出车窗外,大声朝阿古师傅喊:“师傅~,您要说什么啊?徒儿听不见~!”
阿古师傅也互动着,使劲挥动着自己的手臂:“啊~?为师听到啦~!为师刚才说啊~你刚才在饭桌上多吃了一个鸡翅啊~!”
花秋月像受了天大的刺激一样,蹦了起来。可她忘了头顶上还有车窗框呢,结果悲剧了。
捂着头上一个大包的花秋月,暗暗骂自己嘴贱,明知道阿古师傅的思维比较奇葩,还这么上杆子去找虐。哎!真是一看到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心软了。
一心软就干了糊涂事。
萧钰紧抿着唇,直到抿出一条禁忌的直线,才勉强忍下笑意。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地在花秋月肿起来的包块上揉着:“忍着点,一会揉开了就好了。”
花秋月撇了一眼紧绷着脸的萧钰,没好气道:“你要笑就笑吧,万一憋得面部神经受损,面瘫了怎么办?”
谁知萧钰竟然真的,哈哈笑出声来。花秋月满头黑线盯着萧钰,直到把萧钰的笑声盯得弱了下去,再也笑不出来后,花秋月才满意地‘哼’一声,傲娇地背过身去。
萧钰呆怔地坐在花秋月的背后,小声辩驳道:“不是你说可以笑的吗?”
花秋月唬地转过身来,两眉都快竖了起来了,声调颇大:“你不知道女子有时候,说的话都是反话吗?你是猪吗?”
徒然变脸的花秋月,让萧钰的小心脏一阵哆嗦:天啊,原来温柔的女子乍然凶起来,这么可怕!以后还是不要轻易惹怒她为好。
花秋月凶巴巴的表情,倒映在萧钰的眼眸中,这让花秋月自己看得都怔了怔:艾玛!生活那么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下一秒,花秋月以刹那间的速度端正自己的身姿。
她双手重叠,置于腹前,腰杆直溜,挺胸收腹,稍微颔首,完全呈现出气质小美女的形象。
然后清咳一声:“咳!刚才你看到的都是幻想,那些都是错觉,你要忘掉,现在,才是真正的我。”
如此表现,让萧钰再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原来不管再出色的女子,也有睁眼说瞎话的时候啊。
他往车厢边挪了挪,怔怔地点了点头,识相地:“嗯。”了一声。
花秋月满意极了,她鸵鸟般地觉得自己刚才暴躁的,糟心的形象已经离她远去了,现在她又恢复到,气质满满地鼎盛时期。
不过心底却有些诡异:为什么自己在萧钰面前,会完全可以释放自己的真性情?这么些年一直都是作为百草阁的掌舵者,她早已练就在所有人面前,都保持着冷静自持的状态。
可是怎么想也想不通的情况下,所幸丢开不想。
为了在回程的路上找点事情做,不至于再出现像来时那样,把萧钰当抱枕搂着睡了一路,而出现的尴尬场景。花秋月把从花文秀那里收缴上来的杂书,话本都放到小几上。
准备一一赏阅,用来打发时间。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她每一天都在努力地学习着,一刻也不曾松懈下来。从小就有背不完的医书,蛊书。
至于这些杂书,话本。你侬我侬,什么书生赶考,美娇娘的话本,那真是一本都没有翻动过。
这会乍然看了这些情情爱爱的的故事,完全是在毁她的三观啊,不过为了打发时间,只能一边看着,一边在心底暗暗吐槽。
有一本是这么写的:有一位书生,每日在家苦读,但是为了有人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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