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密林深处又开始如刚进林那会一样,静谧起来。
萧钰从密林深处提回来的人,被他甩在地上,脸色惨白地捂着胳膊不断呻吟着。
马匹都被血狼军的人拽了回来,在射程外不安地踱着蹄子。不时打起了响鼻。
萧钰让部分血狼军分散成,半扇型,戒备。而他二话不说一脚踏在逮来的,盗匪胸口上。
“啊~!”地一声,盗匪疼得惨呼哀嚎着,整个身子蜷缩成虾子状。他头上冷汗涔涔,嘴里不断地求饶着。
“求你们,求你们别,打,打了。我,我就是,就是一个小搂搂,什么也不知道。”
站在萧钰身边的刘长顺没有心情和他掰扯,现在密林里面,有什么都还没有探出来,虽然现在血狼军还没有伤亡,可是在这里,对于环境不熟悉的他们并不宜久拖。
他跟萧钰说:,“公子,这事交给属下来。属下倒要看看,是他的骨头硬,还是嘴巴硬一点!”
为了配上他邪恶的神情,刘长顺还阴沉地桀桀怪笑了两声。
骇得还卷缩在地上,不断缩小自己存在感的盗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大大的寒颤。一股冷气飕飕地,从头顶往脊椎尾骨窜。
汗毛直竖,仿佛失去全身力气,浑身发软的盗匪面朝上,两个手肘支撑着地,惧怕地不断后挪着。
刘长顺笑得愈发畅快了,两个蒲扇大的双手,互相交错拗得喀啪~喀啪~爆响。
不等盗匪求饶,刘长顺就就蹲下身子,手上的力气如铁爪似的,从盗匪的肩胛处,一直往下到手腕的地方,一路顺了过来。
刘长顺攥在盗匪的手腕处,体内内息涌动,如铁爪的手一抖,只听盗匪的整条手臂,从被刘长顺攥住处一路往上,就像点了炮竹似的,噼噼啪啪响了起来。
盗匪现在就算惨叫都虚弱无比,不停地翻着白眼,疼得上下齿不停地咯咯地打着颤。
刘长顺松开盗匪的手,只见盗匪的整条手臂犹如面条一般,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花秋月蹙了蹙眉。
这条胳膊明显是筋和骨都寸断了。
萧钰看了一眼花秋月,声音带着薄凉地道:“他们是盗匪,手上有无数条人命,今天他们也想要我们的命。你可明白?”
花秋月愣了一下,解释道:“我没有同情他们,这些我都明白的。”
萧钰看到花秋月回答时,脸上认真的神态,顿觉送了一口气。他就怕花秋月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因为将来西行的路上,将会见到很多死伤。这是不可避免的问题。
受到生不如死的酷刑,盗匪痛苦不堪地求到:“你们,你们想要知道,知道什么,我说。”
“里面有多少人拦截我们?”萧钰沉声问。
“大概大概有,八百多人。”盗匪咽咽口水艰难地给出一个数字。
刘长顺的眉都拧了起来。追问道:“怎么会这么多?”
“里面,里面是由我们密林岭,好几个,几个盗匪集结起来的,所以,所以比较多。”
这倒奇异了,让萧钰疑惑的是,他们用的羽箭是朝廷军备处的。这次又不约而同地集结起来,这么多不同派系的盗匪。
再说了,我们也就六十几辆货物,也不算非常大的肥羊了。为什么他们会蜂拥而至。什么时候,盗匪这么团结了?不怕最后分赃不均吗?
还是说他们的身后是有人指使的?
萧钰给刘长顺使了眼神,刘长顺会意后,作势要对盗匪的另一条胳膊也下手。
萧钰乘机问道:“你们盗匪身后是朝廷里的谁?”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个小搂搂。”盗匪言辞闪烁。
这时,从四周不断地积聚过来不少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