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罗府张罗着萧钰婚事开始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京城有关于喜宴的商家都发了一波横财。
恭王和建王收到消息后,当即感到了危机,他们想不到平时一直温润无争的萧公子,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截胡了。让他们纠结的是,若花秋月真的和萧钰早已定下了婚约,那么前一段时间,他们这些人费尽心机的算计,都将成为了大家眼底的笑话。
倘若萧钰和花秋月之前并没有婚约的话,那么这个萧钰难道也在暗窥着宝典?那就是其心可诛了。
也就是萧钰的根基不容易动摇。若是一般的官家子弟,恭王和建王哪会管他是黑猫还是白猫,一概打死了事。
不过恭王和建王以及德隆皇帝都已经对萧钰不满了。这事若是在一般的官宦人家,真要得到皇家要纳一女子的信息,就算你真的和她有婚约在身,那么也应该知趣地当这婚约没有存在过,而不是现在这样大张旗鼓地广而告之。这不是让皇家难堪吗?
其实但其有别的办法,萧钰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此时他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欢喜,也苦恼着。
欢喜的是,终于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把自己的姓冠在了花秋月的身上。苦恼的是,现在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若是小月儿不愿意的话,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风波来。
猎鹰每天跟在萧钰身后,一天天地看着自家的公子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紧蹙着眉,苦闷不已。脸色不断交替变化着。在猎鹰看来,公子没必要自寻烦恼,即便月姑娘现在不同意,但是也不会太过责怪公子的。再说公子对月姑娘的心那是天地可表,日月可鉴。总有修成正果的时候。
心大的猎鹰并不知道,皇家已经派人出发去月湾村了。
皇家求证一件事情,当然是要看看亲眼看看花秋月的反应。德隆皇帝派出了自己最信任的贴身太监喜公公,前去月湾村宣旨。带有目的地喜公公在悄悄出京后五天,德隆皇帝才让人放出消息。
收到消息时,萧钰才刚刚从恭王府探出了眉目出来。顾叔的妻儿果然在五年前就被恭王关入了恭王府的西院。不过现在西院防守严密,还是不能混进去。
不过总算确定下来,也算没有白费功夫,有了具体的位置,找起人来也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了。
回到大将军府,萧钰刚换下夜行衣,猎鹰就一脸凝重地敲门进来:“公子,德隆皇上身边的喜公公五天前就出京了。说是给月姑娘传旨去了。属下还发现,有不少宫中暗卫隐在将军府外,估计是想看看公子您的反应。现在就算咱们追着去月湾村,估计也来不及了吧?”
萧钰听到猎鹰的话后,心下一咯噔。他有点慌乱起来。他的慌乱并不是担心被德隆皇帝看穿自己欺君。而是,这个谎言就要被花秋月知道了。他不知道花秋月会不会配合。这是一场豪赌。
月湾村中,花秋月已经开始在整理行装。宁城的纺织厂已经托了镖局把货物都押送往京中去了。而百草阁的几个公子们都已经商议好要四处分散在大华国的哪个大城池内,开始着手处理新店面的问题。分别在即,若是时间紧凑的话,估计能赶回来,给花秋月过及笄礼。
众志成城的百草阁众人开始有条不紊地运作起来,花秋月的连锁式经营这一次是真正意义地在大华国上开始运营起来。
分别宴还是要办的,花秋月在流水镇酒楼里定了两桌酒席,中午时分,冒着热气的菜肴就被送进了月湾村。
因为已经说好了下回要见面的时间,分别的间隔并不长,大伙都没有多少伤感,有的只是期盼下一回再见时,各自已经做出的业绩,拿来给月姐头做及笄礼礼物。
热闹的酒宴突然被一阵整齐的兵甲马匹声打断,在石房子敞开的大门外,大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面白无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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