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不是一路跟着卫疯子,咱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可以找到他们。”
“啧啧,那是,谁会想到阳瑞祥也是她的产业。”
“嗯,快点把人杀了,咱们要马上回去告诉主子这个消息。”
“是。”
尽管花秋月听得真真切切的,但是却对自己的现状无能为力,现在的她只能动弹不得地躺在地上任人宰割。此时,她不仅后悔为什么要把药效弄得那么好。
一阵由远及进的叹息声传来,只听黑衣头头骤然大喊‘谁?’紧接着便是黑衣人七零八落的惨叫声。
花秋月极力想去分辨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激烈的打斗声却扰乱了她拼命想要凝聚起来的精神。
等到打斗声渐渐趋于平静,直到最后一声惨叫声传来,她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动了。
她想开口说话,但是试过才知道,就连想要小小的声带发生震动都变得那样的艰难。
一阵冷逸的淡淡梅香飘来,等梅香浓郁地静止在她身边后,她还嗅到了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她知道救她的那人受伤了。
花秋月很想启唇问出声:是你吗?
但是直到这一股冷香在身边慢慢消失她都无法开口。
一滴清泪从眼角溢出,划过面颊,滴落在泥里。
蓦然,一个疑惑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哭了?”紧接着,一根粗粝的手指慢慢帮她把眼角的泪揩净。带有淡淡的冷梅香传来。让花秋月的意识更加混沌起来。
不一会,纷纷杂杂的脚步声传来,花秋月就此真正地陷入了意识的漩涡中。
等她醒来的时候,阿古师傅正坐在她的床榻边。
花秋月扯了扯干涩的喉,开口道:“师傅~。”
“哎呀~!乖徒儿终于醒了,你三天两头多灾多难的,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拜拜菩萨啊。乖徒儿你还有哪里痛?幸好今天有冷无双那小子赶过去,不然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啊。回头别总想着赶他走了。看来还是有点用的。伤势好得差不多就能干活了······”
巴拉巴拉一直叨叨的阿古师傅并没有看到花秋月已经变了脸色。
“师傅,是冷无双说他救的我吗?”她悠悠的问。
“那当然,人家冷无双还受伤了呢。”阿古师傅赞赏地一叹。
“是吗?”花秋月低若蚊咛的声音应和着,接着她让自己滑进被窝里,带有浓重鼻音的话就从被窝里传了出来:“师傅,徒儿有点累了,想再睡会。”
还在絮叨的阿古师傅闻言顿时止住了话头,怜惜地拍拍花秋月的被子:“那师傅出去了啊,师傅让小八给你熬了鸡汤,一会起来记得喝知道么?你最近都清瘦了许多。”
直到阿古师傅出了门后,花秋月才从被窝里钻出来,她木然地躺着,怔怔地看着帐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那个人不是萧钰,不是他,他真的走了。
花秋月卧房外的一个高大树枝上一阵晃动,一阵悠长的叹息声若隐若现传来后,再看去,树枝上却什么也没有。
目证这一切的明月悄悄地躲进了乌云里。天地间只剩下一片黑暗。
清晨十分,已经精神奕奕的花秋月起床后,她首先去把药配好,而后继续昨天的熬药工作。直到日上三竿,她终于满意地把几十颗黑色的乌丸子捡起封进蜡里。而后分成三份放进三个大肚瓷瓶里。
等正午十分,大家都聚集在前厅准备吃午饭的时候,她拿出准备好的三瓶药递给冷无双:“这是对你病症的药,一日一颗。三瓶一疗程,剩下的我会托人给你带过去,你告诉我一个常住地址。明日我们就此别过吧。”
谁也想不到花秋月会突然对冷无双提出这个要求。不过罗伟诚等人是极力赞成的。因为他们知道花秋月让血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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