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破绽,乘他们不备逃了出来。
大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属下乔装打扮成店小二再去探查的时候,那个小院的人都不见了。属下找了好久,才在一个房间里发现了这个。”说完,黑衣影卫从怀里掏出了一顶婴孩的帽子递给了花秋月。
花秋月把小棉帽接过来拧着眉瞧了瞧,转而问向一直候在身边见多识广的福伯:“福伯您看这是多大的孩子可以戴的帽子?”
福伯沉吟一会,肯定到:“这棉帽的大小估计也就周岁多点的孩子戴的。”
阿常想到了花秋月让他带队要找的少爷,顿时眼睛一亮:“主子,您是说,这是?”
“我也不确定。”花秋月食指轻叩在桌面,叩叩叩~的声音回荡在屋内。大家都差不多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凝神静气地等着,因为他们知道,每每主子出现这个动作时,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有所指示了。
蓦然,花秋月叩击桌面的声音顿了顿,等她停下来后,淡淡地交代:“现在我要你们去办两件事。一是对外宣布,药庄在十日之后正午时分进行拍卖,价高者得。
二是,放消息出去,就说百草堂花秋月看中了这片药庄也要乔装前来竞价。”
大家都被花秋月的话吓住了。这不是天底下的杀手都想着要来杀了您领赏金吗?咱们不是该韬光养晦吗?您这是上杆子放消息出去,让他们来赚一笔还是怎么说?
“主子,这,是不是再考虑一番?”阿常担心地建议。
低着头的花秋月,谁也看不到她此时的神情,直到她再抬眸时,眸中闪过那一道锐利的光,当她勾唇一笑的时显得格外锋芒毕露,就像一把已经淬打好的绝世宝剑,终于露出了独属于它的锋芒。
不明所以的阿常只听他的主子幽幽地说:“阿常,这段时间以来,是不是很憋屈,咱们凭什么要让别人像打落水狗一样,到处追着打?我花秋月自问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但是却总有人不想让我们活着,那么他们也别想好过吧。”
阿常等人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杀气的花秋月,一直以来,他们都觉得他们这个主子一向是温柔善良的,就算别人都向她举刀了,但是只要有可能,她都会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过现在这个充满霸气的花秋月却让他们更加欣赏。所有黑衣影卫们都热血澎湃地单膝跪地:“请主子示下。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花秋月站起身来,慢慢地踱着步,眼里煜煜生辉地,她缓缓开口:“阿常,你安排几个兄弟们暗地里监视平西王府的韩管事。若是百草堂花秋月将要来此参加竞拍这个消息一出,若是我弟弟在他身边,那他是一定会转移的。并且及有可能会离开宁城。
平西王交给他看顾好的人的,那么这个局,他输不起。所以盯着他,总会找到人的。
这第二件事,就是这段时间我们一直被杀手追杀,我花秋月也不是一个没脾气的,这次我就以身为饵,试看到底都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还有明日就到了和血狼军相约的日子,等明早我会请阿古师傅陪着一起启程往月湾村一趟,阿常你把宁城盯好就成。”
阿常等人隐隐察觉到了花秋月接下来会有很大的动作,不过既然主子不愿意现在说,他们也不问,个个仿若打了鸡血一般当场保证一定会把主子交给他们的任务做好。
阿常等人的效率很高,他们又愿意花钱,各种小道消息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花秋月交代的两条消息更是被炒到了火热要炸的程度。
天还没有亮,宁城刚刚打开城门,就有很多马车飞奔出去,他们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赶在药庄还没拍卖之前把这个消息带回去。以便带更多的钱过来,本来还以为能签下药庄来年的药材就不错了,谁知道人家这是卖啊!实在太让人震撼了。
这药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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