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不会太难。”
阿古师傅并不知道吉依德佳现在也是强弩之末,她没有想到吉依德佳竟然能生生抗下她这全力一击。瞳孔一缩,第一反应就是糟糕。
以防吉依德佳再次偷袭花秋月,加上现在身体极度不适,体内的毒已经慢慢沿着血管向心脉处流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阿古师傅想不到这次又栽在吉依德佳手里,但是自己的命没了就没了,可不能再让吉依德佳伤害到小月儿。她狠狠地看了吉依德佳一眼,身形速退。飘到了花秋月的身前。坚定地挡在那里,仿若一道伟岸的山。
她想,即使现在吉依德佳发难,那么依照她现在的功力,还是可以抵挡一二的。
伫立在原地的吉依德佳心底也是紧张的,因为失误的预判,他低估了阿古师傅,不过好在终于骗了过去。那么还是走为上策吧。来日方长嘛。
其实,若是阿古师傅没有那么挂怀这花秋月,再在原地和吉依德佳对峙一阵子,估计就能察觉出吉依德佳的异样了。
现在吉依德佳见到阿古师傅终于退去。他吃力地腹腔中涌上来的血都给咽了下去。
‘果然现在还是不能硬拼啊。’吉依德佳用完好的左臂把嘴角溢出的血迹给缓缓拭去,露出一个阴鹫的笑:且等着,等老夫把京城拿下,然后再命令那些蠢货来跟你们这些人打,那可不是事半功倍吗?何必急于一时。
吉依德佳一副好算计。他捂着闷疼的胸口冷冷地哼一声后,整个人就开始飞速地后退,伴随着他后退的还有他那诡谲的音律。所有尸蛊人听到他的召唤后,都如潮水般缓缓退去了。
没有一炷香的功夫,整个城满又恢复了宁静。剩下那截残断的城墙,似乎还在提醒着人们曾经经历过一些什么。
阿古师傅突然脚下一阵踉跄。
站在阿古师傅的花秋月面色一白,她急忙伸出双臂托住摇摇欲坠的阿古师傅。
“阿古师傅~!阿古师傅~!您怎么了?师傅~!”看到阿古师傅发黑的面容,花秋月的声音发着颤,她恐慌地大喊着,似乎都忘了自己会医术一事。她惊惶地看着孙普业。
“冷静一点。小月儿~!”萧钰拧着眉,攥紧花秋月的双臂,让她和自己对视,安抚道:“你冷静下来,阿古师傅还需要你。好吗?”
“对,对对。”花秋月颤抖着唇。木然的眼睛终于有了聚焦。她哆嗦着替阿古师傅把脉,但是没法静下心神的她根本就无法判断紊乱的脉象。
此时孙普业也跑了过来,替阿古师傅把起了脉,随后他花白的眉忍不住拧了起来。
“小月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即使能把毒拔除,但是已经伤及五脏。”孙普业压下心底的悲伤,拍拍花秋月肩。
这让花秋月眼底的泪犹如掉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若是阿古师傅没有替我抵挡吉依德佳,那就不会出事了?”花秋月悲伤地哽咽着,自责不已。
滴答滴答的泪珠子砸在阿古师傅的手背上,滚烫的泪珠让短暂昏迷过去的阿古师傅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她看到四周围成一圈的人,而后虚弱地笑笑,抬起手来慢慢帮花秋月把眼睑处的泪水给拭去。
“哭什么?为师还没有死呢,等死了,你再哭不迟啊。”
“阿古师傅您现在还在开这种玩笑,哇~~~~~~”花秋月已经绷不住抱着阿古师傅嚎啕大哭起来。
“师傅保护好徒弟是天经地义的事,再说人终有一死。”阿古师傅宽慰着花秋月,并没有把身中剧毒的事情放在心上。
等到花秋月心绪平静下来后,她再次把脉后,终于知道孙普业师傅说的是什么样的后果了。阿古师傅的身子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毒侵蚀了五脏六腑。即使这次能把毒都拔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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