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巫族三百年前的圣女,她也不得不为巫族考虑,这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阴谋?
自从数万年前的一场灾难过后,巫族便从此闭关锁国,不再与尘世有过多的接触,难道还躲不开世间的纷纷扰扰吗?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覃雪却能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但是她却无能为力,因为她连阴谋在哪里,是什么,都不知晓。
也许现在去杀了那个少年,便能将所有的阴谋扼杀在摇篮里了?
但是那可不是巫族的作风啊。
巫族的人,素来爱恨分明,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
那个少年还了她自由,她还那少年的便是从现在到夺取七关开始的这段时间。
在她和覃厦的恩怨结算完之前,她和那少年,便是盟友。
这是她的承诺,覃雪从不轻诺,一诺必然千金。
也许,阴谋算计的人,将自己的脾性也算计进去了吧。
覃雪有些无奈地摇头,将自己的气息缓缓地收敛,目光却落在了村落的中央。
村落的中央是巨大的广场,广场的正南方是一座高台。
高台之上此刻已经布满了一块巨大而光滑的圆形石器,石器之上刻满了繁复的花纹,就仿佛是一道道沟槽一般。
在石器的中央,是一根石柱,表面也刻满了繁复的花纹,一条条汇聚进入了下方石器的花纹之中。
这让覃雪微微皱了皱眉,露出了几分困惑的神色。
那是什么?
那是用来切断那个姑娘与七关联系的阵法吗?
但是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花纹,这样的花纹让她隐隐有些不快。
她总觉得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阵纹,但是三百余年的冰封实在是太漫长了,漫长得让她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现在的族长和蛊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分别是濡剧和覃厦,这样的事情,自然也应该由他们来主持。
他们这到底从哪里得到的阵法,而主持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覃厦,还是濡剧?
覃雪的眉头深锁,有一种现在就要冲出去,将所有的事情了结的冲动。
但是她却迅速地压抑住了这样的冲动。
这样的冲动太危险,虽然她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对付覃厦,但是濡剧的立场,她却根本不清楚。
当年自己离奇失踪,不管覃厦回去到底如何交代,最后却能平息下来此时,甚至无人来探寻现场,如果说覃厦没有同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她依然没有想通,九阶巅峰的自己尚且无法破碎开冰髓,三百多年前的覃厦,不过七阶上段,就算她用的冰髓是那个盗冰之人留下的碎块,覃厦又哪来的能力驾驭冰髓将自己冰封而住?
覃厦的身后,到底还有谁?
因此覃雪选择了等待,等待她的小盟友吸取足够多的真气,准备出足够充足的力量,再去清算当年的事情。
这也是覃雪愿意与楚风成为盟友的原因,因为他将会为自己分担走相当的压力。
如此一来,自己的胜算也才会大大地提高。
自己,其实还是利用了那个少年的信任吧。
覃雪叹了一口气,缓慢地坐在了山头之上,默默地看着千山万壑之中的那个像是村落一般的集镇,看着在那里活动着的一个个人影,而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开始等待,等待一切开始,也是一切结束的那一天。
两天后的清晨。
覃雪一如既往地睁开了眼睛,在阳光的沐浴下俯瞰着她的族人,她终于看到了她的一些族人开始向中央的广场聚集,并且带来了一些东西,倾倒进入了那石器的花纹之中。
那都是一些液体,隔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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