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能抹去,也能很容易制造,所以修士刺纹身的人极其少见,只在需要的时候才制造出。
但是这被压衣物之下的纹身,自然不可能是为了让别人看,这纹身的目的也就只剩下了美观或者习俗。
然而楚风不认为这个穿着男人衣服的‘女’子会太在意美观——她身上唯一与美观有联系的只有那些蝴蝶饰品,但是也很显然是批量生产的粗糙工艺品,论‘精’致程度远远不如她锁骨处那一只虽然小却栩栩如生的蝴蝶。
就连她身边那些不断缠绕着飞舞的蝴蝶,虽然美丽,却不会给人可喜的感觉,而只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楚风更倾向于它是一种习俗,一种规矩,一种约束。
这表明了这名‘女’子应该隶属于某个势力。
恰巧的是,楚风知道一个势力,是用纹身作为标志的——而且他与这个消失多年的‘门’派,也曾有过短暂的接触。
而他也想起了那淡淡的香气,他也在那个‘门’派的宗主身上闻到过。
“罪牢囚徒?”楚风试探着问了问,“是铁牢宫的人放你离开的吗?”
铁牢宫的人自诩为正义,他们有着大量的罪牢,每一位被囚禁在罪牢里的修士,都会被刺上蠕虫纹身,象征着罪恶的丑陋。
而蝴蝶纹身则取蠕虫破茧之意,为罪牢里的囚徒被还以自由之后的纹身,象征着他们的重生,是他们一生都洗不掉的符号。
这个‘女’子,真的来自于罪牢吗?
‘女’子眨了眨眼睛,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瞳孔没有放大,也没有紧缩,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女’子蹲了许久,忽然伸手放在楚风脸上,神‘色’依然麻木。
‘女’子的手极其冰冷,冰冷得像是个死人。
这是鬼界鬼族的特‘性’,鬼族之中虽然形貌有着天差地别,然而鬼族体内却始终‘阴’气炽盛,无法压抑,所以导致了鬼族肌体在不调整的情况下极度冰冷,甚至可以直接通过触‘摸’凝结液体。
楚风再怎么能耐得住冰冷,被‘女’子的这一双手放在脸上也不禁得一个哆嗦。
他旋即压抑住内心的疑‘惑’与恐惧,承受着从‘女’子指尖不断传来的‘阴’冷之感,尽量保持着自己身体不会因为这样刺骨的‘阴’冷而做出过于‘激’烈的反应。
‘女’子沉默地看着他,然后眼眸之中流‘露’出了几分哀戚的神‘色’,她抬头看向远方,那带着淡淡忧伤的浅灰‘色’的瞳眸中流淌起了过往。
楚风看着‘女’子的神‘色’,就知道‘女’子在回忆着往事——那似乎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她神‘色’之中的忧戚与哀伤让楚风也莫名地有些心疼起来,心疼这个‘女’子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尽管他什么都不知道。
楚风愣了愣,知道自己的话勾起了‘女’子的心思,虽然他与‘女’子此刻的关系还有些不明,但是他还是耐不住那一份愧疚,很是诚恳地道:“抱歉,我”
‘女’子低下头,看着楚风,右手的食指却贴住了楚风的‘唇’,没有让楚风把话再说下去。
‘女’子慢慢地摇了摇头,好像是不让楚风把话说完。
楚风也有些发愣,他发觉自己完全不懂的‘女’子的心思。
‘女’子微微瞑目,然后她伸出了右手解下了腰间挂着的一支‘玉’笛,贴着楚风坐了下来,将‘玉’笛送到了自己的‘唇’边,然后吹奏了起来。
与‘女’子带着几分‘阴’冷的气息不同,‘女’子的笛声很是轻快,很是欢乐,就好像是一曲对世间的赞歌。
就连‘女’子身边那仿佛预兆着死亡的蝴蝶也渐渐地蜕变了颜‘色’,从深沉压抑的暗紫与黑‘色’逐渐地变成了纯白或者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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