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你师傅看到了,不会喜欢的。”说话的人是柳即,他的神色也很疲惫,就像很长的时间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一般的,随时都会倒地睡过去一般的。
“也许吧,我杀了很多人,我手上的鲜血我不会视而不见,我应当背负的罪孽我也绝不会为自己开脱,而你们呢,你们直视过自己手上的鲜血吗,你们想着要承担自己的罪孽吗?”楚风看着那些庄主,那些长老,笑容有些冷冽有些嘲讽,自己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少年了,“他们本来就不是我的对手,无论来多少人也是一样,你们却让他们走在最前方来送死。我杀了他们自然有我的罪孽,而赶着他们来送死的你们,也有相同的罪孽。”
柳即轻微地咳了几声,脸色愈发地苍白,他眼眸里失去了光芒,他好恨,好恨当年没有彻底杀死这个年轻人,终于导致了今天的灾患。
这些年,他苦苦地支撑着凤鸣山庄,但是两位庄主颓废,门中精锐尽失,而凤亦舒那样的人只想着争权夺利。
他劳累了,他真的劳累不堪了。他不知道自己当初与挚友的背离是否正确,但是他知道自己失败了,自己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挽救凤鸣山庄。
凤鸣山庄在今夜将会彻底成为过去。
此时此刻,在楚风的力量面前,他发现自己曾经的谋略,真的很无力,无力到无法再动摇眼前这个人分毫。
“我不想杀人,我再说一次,不想死的,给我让开。”楚风在极力压抑着,压抑着即将在内心中爆发出的嗜杀的欲念,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血在沸腾,刚才与凤栖梧的战斗,他完全运转血魔经,使得他的心性再度受到影响,他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了。
“这里是凤鸣山庄,是我们的凤鸣山庄。”凤长鸣缓慢地上前一步,看着楚风这个年轻人道,“我们生在这里,也应当死在这里。”
楚风笑,笑得有些疲惫,更有些心酸。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懂呢?我不是来杀人的,我不是来寻仇的,我只是来带走那个小女孩本来的躯体,让她能够顺利地存活下去。为什么你们要挡在我的跟前,难道我要做的事情,会让你们如此地愤怒吗?”楚风苦笑道,他真的不想再这样杀下去了,他已经再刚才的三百步长的道路上杀了三百二十二人,再杀,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是凤鸣山庄的根本。”已经到了这样的关节,凤长鸣也没有丝毫再要隐瞒下去的意思了,他只是想和眼前这个一般有些疲惫的青年好生地谈一谈。
“从来没有哪个门派是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上的。”楚风冷笑道。
“凤鸣山庄就是,不能因为别的门派不这样做,就认为它是错的。”
“她是存活着的生灵,她有完整的智慧,你们这样的行为更像是寄生。”楚风笑得满是嘲蔑,不认为它是错的,便认为它是对的吗?
“大帝视我等为猪狗,我等如此对大帝又有何不可?”凤长鸣悲切地道。
“她当真杀过世人吗?我只知道,当初凤鸣山庄在紫琼郡为了找她,杀了无数的无辜。那便是修士视凡人为猪狗,那凡人便可以如此对待修士吗?你凤大庄主有一日落难,被凡人圈养,日日受尽折磨,被凡人饮血餐肉,又理所应当吗!”
楚风横眉怒目,双手紧紧握拳,额头的青筋因为愤怒而爆绽,双眼更是因为愤怒而布满了血丝。
“凤大庄主,这一切就这么理所当然吗!”楚风怒吼,声嘶力竭,他吼得自己的从胸口一直痛到小腹,剧烈的痛楚又袭上了大脑。
他吼得身形有些扭曲,形貌更是狰狞可怖,但是在眼角,却有晶莹的水光划过。
他真的不懂,不懂这些人为什么就感觉不到旁人的痛楚,不懂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认为为了更多的人就该牺牲一部分无辜的人,不懂他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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