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容不得有太多的差池。
宫天保在几人身前约摸三丈的距离停了下来。
从斗笠下方的那双充满了冷酷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的鄙夷,嗤笑道:“哟,原来丧家之犬都在这里呢。”
“你”赵充勃然大怒,剑已然在手,锋芒一亮,杀意毕露。
“不要乱动。”李长川按住了赵充的双肩,低声说道。
卫敏君微微呼吸了一口气,才心平气和地说道:“原来是宫师兄,不知道宫师兄来此地有何贵干?”
宫天保嘴角微微一扬,毫无感情地说道:“这样的地方最适合走投无路的丧家之犬藏身不是吗?”
饶是卫敏君心态良好,此时却也有些恼怒,眉头一挑,不悦地道:“宫师兄若是没有别的话说,那我们就告辞了。”
说着卫敏君微微退后了半步,并且暗中示意赵充和李长川做好准备。
这一切又哪里能瞒得过宫天保的眼睛,宫天保在人间虽然以天资著名,在心智上并不见得多么出色,但是却也不是一个莽夫,看局势便知道自己已经被列入了可以攻击的对象,只要自己表露任何敌意,李长川和赵充就会在第一时间冲上来,没有任何保留地施展能力。
不过宫天保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畏惧,他笑了笑,才慢慢地说道:“被戳到痛楚,所以恼怒了吗?”
卫敏君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宫天保,看着宫天保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任何的异常,她都会当即发难。
“这么如临大敌,我有那般可怖吗?”宫天保轻蔑地一笑,才不疾不徐地说道,“放心吧,我并没有什么敌意,也不是为了跟你们战斗而来。”
卫敏君神色微凛,敏锐地捕捉到了宫天保话中别的意思,转而万分警惕地说道:“那宫师兄是为了什么而来?”
宫天保的目光在五人阴晴不定的脸上缓慢地挪移着,在五人的脸上走了一个遍,才落在了自己的跟前,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是来帮人传话的。”
“帮人传话?”卫敏君微怔,才道,“是陆琪么?”
宫天保眯起了眼睛,纵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卫敏君依然感受到了那一眼中强烈的杀意,那似乎是一种极其强烈的不满所产生的杀意。
“她吗,当然不是,过去跟她一起行动只是出于某种不得已的理由。”宫天保慢慢睁开了眼睛,从眼眸中爆发而出的杀意也随之迅速地收敛消散。
卫敏君深吸一口气,将被刚才的杀意所惊动的内心安抚平静,才继续问道:“那不知道宫师兄是为哪位传话?”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传话的内容。”宫天保似乎是有意地将对话变得冗长而无趣。
这让卫敏君愈发困惑,宫天保这么拖延时间是因为什么,是在为那个漆黑的窟窿打掩护,害怕自己一行人观察太久而看出什么端倪吗?
卫敏君强行露出了几分笑意,问道:“那是什么内容呢?”
“该动手了。”
宫天保慢慢地说道。
该动手了?
卫敏君微微一怔,什么该动手了?
谁该动手了?
该对谁动手了?
那一刹那,卫敏君脑海里有千万个念头飘过,但是却没有捕捉到任何有用的讯息。
但是那一刻,那凛冽彻骨的杀意却是货真价实的,让卫敏君禁不住一个哆嗦。
赵充没有迟疑,第一时间便仗着剑向宫天保杀了过去,剑光如同阳光,刹那之间洒满大地。
“回”卫敏君张口喊道,她虽然还没有感觉到杀机到底从何而来,但是绝对不是来自于眼前的宫天保,虽然她不熟悉宫天保,但是直觉告诉他,宫天保是一个比谁都危险的人物,他杀人的杀意绝对会比目前身边的杀意还要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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