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你不愧是最早跟着我的人,果然了解我。”薛东源抚着臂搁,语调温和,“你做得很好,甚得我心。”
“你们切记,我不想让陆氏知道任何有关于我这位长女的事情,如果从你们口中泄露出一星半点,那就去地牢待着,好好尝一尝百般酷刑的滋味。”
薛家的地牢啊光想一想就出一身白毛汗。
丁远这回是真的胆寒了,因为他就是掌刑之人,只要进去的,就没有什么是他问不出来的,也没有一个人再活着走出来过。
他额间的汗珠不知何时就汇聚成了大滴大滴的冷汗,从脸颊上滴了下来。
果然是危险和机遇并存,得到什么样的信任,就要承受什么样的压力。
薛东源最善于给你一棒子再给你一颗甜枣,他虽然整了丁远,让丁远到现在还云里雾里的,搞不清楚自己是中了什么暗器,但为了安抚丁远,好让丁远继续忠心的为自己效命,他赏给丁远的那些好东西,足以让丁远豁出命去回报于他。
那些赏赐中有一匣子丁远最爱的宝石,里头的珍珠翡翠玛瑙水晶闪耀的光芒,让丁远喜出望外,有了这一匣子珠宝,他又可以去讨他那相好的欢心了。
还有五天的假,能与相好的厮混五天,怎么想怎么美妙。
当外书房只剩下一个张管家的时候,薛东源脸上的微笑已经敛了起来。
他和张管家又闲聊了几句京中的事情,言语中对每年都要花费那么一笔巨资颇有微词。
那可是薛家一年下来,明面上和暗地里近一半的收入!
薛东源的心情,张管家表示十分理解,他知道这里头的隐情,可知道归知道,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老生常谈的宽慰薛东源:“大爷久不在京中,也只能破财续人情了。”
薛东源哼了一声,“说得好听点是义父,说得不好听,那就是个欲壑难填的吸血鬼,张口闭口跟我哭穷,这里要用钱,那里要打点,把我当成了他的私人银楼!”
“我这些年立下的功劳,哪一次不是他领了去,他在皇上面前表功卖好,稳坐京师吃香的喝辣的,我什么时候拆过他的台?他的这些义子,有哪一个像我这么好使唤?又有哪一个像我一样,把所有的功劳都推到他头上,还不要他沾一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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