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又哪会和他说这些,只恐自己的模样吓到卢阳,愣是收起了满面的怒容,和卢阳写道:“不会治我也要让他治,你且宽心,有我。”
常青都这样信誓旦旦了,卢阳还能说什么,回薛府拿不拿得到解药还两说,她又只会风柱这一样攻击的神通,且限制多多,她真是一点信心都没有,那干脆就将希望压在常青身上好了。
治不好也是她的命。
得了卢阳的同意,常青当即下令,马上出发,一行人又开始日夜兼程赶往长生阁。
名曰长生阁,其实并不是一处阁楼,长生阁的所在是在一处宁静的山谷。
谷中气候宜人,多可见参天古木,不仅值被茂盛,还有许多见都没有见过的奇花异草。
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东西走向,从谷中蜿蜒而过,隐约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
鼻端似乎有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
演武场内仍旧有人在比试武艺,小小的孩童一声声大喝,中气十足。
而这一切,卢阳都是不知情的。
她到长生阁的时候仍然躺在常青怀里,睡得迷迷糊糊。
这一路来她总是清醒的时间少,因此她根本没有看见常青等人是怎么进的山谷,也不知道长生阁离外面最近的州府有多远。
常青一行人一回长生阁,便直奔长生殿,白头翁则火急火燎的把白岐从岐黄宫请了过来。
他经秦通提醒,很细心的为卢阳把了脉,还特意看了她的耳朵,倒没有露出什么凝重或为难之色,让常青多少放了些心,又和白岐说了卢阳的哑疾。
白岐打开卢阳的嘴巴,仔细观察过她的嗓子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将卢阳的下颌微微那么一抬,一看到那颗鲜艳的月牙状红痣,白岐便变了脸色。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可能啊难道世间竟有这种巧合?”
白岐语无伦次的说着,盯着卢阳下颌靠近咽喉处的红痣,满脸的不可置信。
常青被他弄得也有些紧张,“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岐瞪了一眼常青,显然是在怪他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但他也没有避而不谈,而是将他觉得吃惊的事情娓娓道来。
“我一生醉心于医术,除了自己有些天赋,喜欢研究岐黄之术外,也喜欢搜罗各种冷僻偏方,所以我每年都会抽出三四个月的时间外出游历。”
“十多年前,先阁主故去,琼华宫主外出过一趟,回来时不但被伤了脸,还身中剧毒,若不是第一任白岐长老留有仙丸,解了琼华宫主的毒,凭我当时的医术,恐怕也只能束手无策。”
“我很不服气,问了琼华宫主,知道她是被一个叫薛衡的人下了毒,我便改头换面出谷去找薛衡,潜伏在他身边大半年。”
“也是那个时候,我见过薛衡给一个女娃娃下过哑药,那个女娃娃当时才五岁,她的下颌就有这样一个月牙状的红痣。”
“我记得当年薛衡是改了名的,还做起了商人来,改了个什么名我也没记住。那女娃娃长得粉雕玉琢非常可爱,又聪慧怜俐,尤其一把嗓子,唱起歌来比百灵鸟还要动听。”
“他的夫人十分疼爱她,将她看得眼珠子似的,让薛衡很生气,他为了让他夫人有更多的时间陪着他,他便使计将那女娃娃劫走,还给她下了药,送到了很远的地方。”
“当时我还很纳闷,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后来有一次被我偷听到他们夫妻的谈话,我才知道,原来那女娃娃根本不是薛衡的女儿,而是他夫人与别人生的女儿。”
卢阳不是薛东源的女儿,常青是知道的,他倒不知白岐竟然在那么多年前,曾经在薛东源身边待过。
但这些现在说来都没有意义,最要紧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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