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连起连声说是,隐隐把卢阳当成了师傅来对待。
他还说要自己去和印芝先聊上一聊,若是印芝不肯教他,只好劳烦卢阳来教了。
卢阳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这是要去向印芝炫耀去了,再顺便气一气印芝,以报这些日子以来印芝对他的挑衅。
这个慕连起啊,怎么还这么孩子心性。卢阳很是想笑,到底忍住了,随他去。
她现在还使用不了法力,听不到慕连起和印芝说了什么。
眼下天气寒冷,昨天又下了一场小雪,食物可不好找,若水和善信出去了一个下午才找回来几颗涩得要命的不知名果子。
晚上又要饿肚子了。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开荤!
卢阳好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嘴里都快淡出鸟来,她可不像印芝她们,吃惯了素食,不会馋肉。
等哪天天气暖和一点,她就去打点野味回来解解馋。
这么想着,卢阳便看见慕连起从屋中走了出来,一脸眉飞色舞的,显然很是开心。
他见若水和善信手里拿着果子,过来拿走两颗,也不嫌涩得慌,一口咬了下去,嚼了几口吞进肚子里,“蚕蚕,她答应教我了。”
不不涩吗?卢阳呵呵笑道:“不错,你要好好跟她学。”
慕连了点头,回了他的屋子。
卢阳和若水善信回自己屋,一进去,卢阳便看见盘腿坐在床上的印芝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郁闷的说道:“他怎么这么好命啊!我修炼了三十多年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师傅,他一能修炼就有师傅指导,凭什么啊?”
若水和善信一头雾水。
卢阳又想笑了。
唉,真是三观不正啊,印芝已经够倒霉了,自己竟然还有心思笑话她,太不应该了。
慕连起也是,看看他把印芝打击成什么样了。
“你可以往好的方面想啊。”卢阳也脱了鞋,坐在印芝身旁,宽慰她道:“阿起体质特殊,资质肯定也不会差,假以时日,他说不定会超过你的。你领他进门,也算他的半个师傅,不管他日后有多大的成就,这一点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他可欠了你一个大人情,还不得对你恭恭敬敬的呀。”
印芝这时也想起了一件事,当日卢阳的夫君一身血淋淋的,看着都快死了,卢阳不向她求救,反而向慕连起讨要他的血。后面几天慕连起也一直用血滴在卢阳的夫君身上,她原以为是要用男子的精血才能治愈卢阳的夫君,所以一直没问,却原来不是?
“你说他体质特殊是什么意思?”印芝问道。
“他啊,是修道之人的福音。”卢阳说道:“之前你也看见了,我夫君伤重垂危,还是他的血救了我夫君一命,如果没有他的血,我夫君很有可能性命不保。但凡是有生命的生灵,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受伤,万一你哪天遇险了,阿起说不定也能救你一命呢。”
“他竟有如此妙用?”印芝果然动了心,不再死气沉沉。
这么好的人,她要是早知道,绝不会各种看不上他的。
印芝很后悔。
她决定日后一定要用心教他,让他记着自己对他的恩情。
也是从这天开始,印芝总是和慕连起待在他的茅屋里,引导他如何感应灵气,如何修炼。
若水和善信每天都要出去找食物,卢阳一个人占着一个大屋子,很是清静的一点点解除着体内的禁制之力。
应龙则被卢阳放在身旁看得见的地方,时不时爱怜的看上他一眼。
日子一天天过去,足足有半个月,寂荒才醒过来。
彼时屋中仍旧只有卢阳一个人在默默的打坐,她只差一步就可以解开封住灵力的禁制了,看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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