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那个东西她多少有些谱,可是龙的
哎呀呀,想一想都血脉贲张的,好刺激呀。
印芝的好奇心全被钩起来了。
她这四十年生涯,除了修道之外,可以说是一张白纸,对这些男女之事向来敬而远之,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有思凡的那一天,因为她觉得一旦沾染上情情爱爱的,人就会变得很蠢,还会一心扑在男人孩子身上,肯定不会再有心思好好修行,所以她始终守着本心,只要是修道以外的事情,她从不关心过问,浪费一点时间。
但和卢阳接触以后,她发现自己好象错了。
她甚至开始自我反思,是不是因为她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不懂男女之情,不通俗务,所以才会一直卡在瓶颈上没有寸进。
她想了半个多月,在今日看过卢阳和寂荒的缠绵之后,她便深深的觉得,一定是这样,因此她对慕连起便有了些想法。
她也不是非慕连起不可,谁叫慕连起是她认识的唯一的男性修士呢。
只要是对修行有益的,她一向很积极,才不管慕连起是不是毁了容。
可惜卢阳不知道她脑补出了这么多念头,不然恐怕要苦笑起来。
卢阳告诉她双修不影响修行,其实是因为她知道印芝这辈子的修行之路已经断了。她中了一半终,不可能有飞升上界的机会,那何必还要像个苦行僧一样,整日苦修苦了自己呢。
还不如再能享受的时候多享受一点,万一死了还是黄花闺女,连男女之间的趣事c家庭间的温暖都没尝过,岂不可惜。
印芝哪里晓得她的用意。
她在屋外偷听了半天墙角,什么异样的声音也没听到,若水和善信回来的时候,还以为她在找东西。
“师尊,您是丢了什么东西吗?让弟子来找吧。”
印芝连忙笔划着示意她们噤声。
这两天风大,以至于她们回来了印芝都没听见。
这个时候,寂荒正在屋里和卢阳说要去闭关的事情。
说是闭关,那就得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谁也不能去打扰他。
卢阳眼中顿时涌起了不舍。
她静静的看着寂荒的眼睛,寂荒突然就心软了,又摸了摸她的头发,“你的灵力用不了,我还是过两天再走吧。你不是说,我这回能这么快痊愈,多亏了慕连起的血吗。正好趁这两日功夫,我看一看能不能找到药材,配出治愈他脸上伤疤的药膏,多少也算还了一些恩情我不想欠他太多。”
能和寂荒多相处两天,卢阳当然很开心,他说什么她都说好。
寂荒撤去结界,放了印芝她们进来。
印芝一脸八卦的冲进屋,身后还跟着找了一下午空手而回的若水和善信。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应龙,若水和善信的震撼自不必说,寂荒也没有理会她们,而是到附近又搭了一间木屋。
他有神通可用,搭屋子省力很多,几乎不费什么功夫,就已经搭建起了一间坚固结实又一点风都漏不进来的木屋。
卢阳等人全都挤在茅屋里的窗子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应龙造屋。
“太神奇了呀!”
“我们当初可是花了好几天时间才弄出两间茅屋的,可是师公只用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已经快建好了!”
“而且师公的手艺也好啊,看看这房子多宽大多严谨啊,严丝合缝的,住在里面肯定不会冷!”
若水和善信眼中冒着崇敬的光,嘴里发出一声声惊叹,仿佛看见了神人。
慕连起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万支利箭的伤害,他既折服于寂荒的强大,又有些嫉妒他举手投足间,便干了数十个人都干不过来的活计。
如果他也有这样一天,那该是多么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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