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进密林才摆脱追兵,天亮了白肖才收拾残兵,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一跳,光士卒就少了近五百人。
虽然有些士卒跑散了没有回来,但昨晚战死的绝对不会少于三百人。
士卒死伤也算是小事了,最重要的是齐央不见了。
这怎么可能呢?白肖可是派了重兵保护他,“焦孟,你死哪去了?”
“将军。”
“我问你齐央呢?”
“这个在村子里,昨晚他死活不走,所以”
要不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白肖都想把焦孟一刀砍了,“那你就把他留在那了,一个文人都带不走我要你何用。”
“属下甘愿军法处置。”军中自然行的是军法。
白肖:“如果齐央没事,我就不追究了,如果齐央有事,就不要怪我不念往日之情。”
行军打仗,生死一瞬之间,只能谨慎谨慎再谨慎,白肖派出大量斥候探查周边,确认安全之后,才从密林里出去。
回到了那个村子离,满地的白骨啊!那些大齐的官兵连当地的百姓都没有放过。
是白肖连累他们了,这就是战争,没有正义怜悯,只有生死存亡。
“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齐央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喏。”
“别找了,我在这呢?”
白肖突然听见齐央的声音喜出望外,刚才他可是一直提心吊胆啊!但怎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呢?
“你在哪装死呢?赶紧给我起来。”
“装什么死啊!大齐的官兵可是打扫过战场,没死的都补刀了我还能活下来吗?”
还是白简耳朵尖,“少爷,井里。”
白肖顺着井口一看,还真有个人躲在下面呢?
“齐央,你没事跑下面干什么玩意,我不是派人保护你了吗?”
“那刀剑无眼的,我能跑的动吗?发生意外怎么办?哪有这安全。”
齐央还有理了,看他上来白肖怎么收拾他,“来人,把他拉上来。”
齐央被拉了上来,浑身湿透头发打绺形同恶鬼,而且脚还一瘸一拐的,白肖看他这个样子,“腿怎么了?”
“井太深了,跳下去的时候崴了。”
这出息白肖都不知道什么好了,“来个人给他看看。”
军中之人,刀口上舔血,都会点医术,治疗个跌打损伤没问题。
焦孟上前查看了一下,摸索了半天,弄的齐央直叫唤才确认,“将军,这不是崴脚,是骨裂。”
白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齐央你不说聪明绝顶吗?崴脚和骨裂都分不清啊!赶紧给他治伤。”
白肖可不想听齐央在那叫唤了,就安排人把那些粮草都弄了出来,粮食都湿了。
等白肖什么都弄好了,齐央还在那哎呦呢?
他算无遗漏,却偏偏算漏了井太深,天妒英才啊!
“别叫了,大齐的官兵到了,我们现在去哪?”
“这不挺好的吗?收拾收拾就能住人了。”
“你是想让我藏兵于野,那还保什么粮草啊!临阵脱逃照样是死罪。”
齐央躺在那里晒太阳,谁让他全身上下都是湿的,“我们的重任是运粮,粮食丢了死罪,可是粮食延误了不过是重罚。”
焦孟:“不对啊!以军法而论,延误也是死罪。”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死脑筋啊!只要粮食还在二皇子就有理由保我们,懂了吗?”
慕容赐是看不上慕容喻,但慕容喻毕竟是他大哥,而且还是主将,慕容赐的确需要个理由,哪怕是再牵强的理由都行。
“坐山观虎斗。”
齐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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