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虽是合作,但不能待在一起。
不是严槛怕白肖,而是白肖怕严槛,就以均州连弩的那个威力,在近距离的情况下是很容易被射杀的。
那防不胜防,只能躲得远远的。
白跖凑到白肖身边,“七哥,你这样有意思吗?”
“什么叫有意思?你当是出来玩的。”
“不是,你假冒六哥之名,跟均州之人合作,会不会对日后有影响啊!”
白肖一把拽住白跖的耳朵,“你跟我实话,谁让你这么问我的?”
“没别人,就是我自己这么想的。”
呵呵,如果白跖能想到这个份上,就不用白肖这么操心了。
“你觉得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吗?”
“好吧!我是偷听了嫂子和齐央的谈话,主要是嫂子有些担心。”
这心眼还挺好,主要是不动脑子,“你也不想想,齐央典柔都没有来,你来干什么?以我北疆的实力,会惧怕一个小小的均州吗?”
一名斥候从远处跑了过来,身上还带了一支箭矢。
让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报,东方家出手了。”
各方诸侯跟瀛州的交易,一直算是有条不紊,这其中跟东方家大有关系。
可这不代表东方家清心寡欲,而是他们没有遇到让他们动心的货物。
姜棣的这支运粮队,足以支撑北疆大军半年的粮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东方家当然心动了,只能说姜棣自视甚高了。
或者说他有意引挑起北方的战乱,就这一路不是仇人的都变成仇人了。
对东方家的冲击更是不小,各方势力可是在他头上拉屎拉尿。
这的确算是阳谋了,白肖心中可是一直提防。
白跖:“七哥,我们动手吧!”
“不要着急了,别忘了我们现在有个盟友。”
严槛这个盟友同样坐不住,已经火急火燎的跑过来了,“白大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出发,但速度要慢一点。”
从周围的不远处,多多少少都会传来一点动静,那都是各方的斥候探子。
能在这个位置还能感受到这些,就说明在他们的后方还有兵马。
这个到不意外,毕竟他们是紧跟着运粮队的。
只是白肖现在不想为他人做嫁衣,更怕未伤人先伤己。
可白肖到了那,直接怒火中烧,“谁干的?”
各方势力虽然没有打招呼,但基本上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不损坏粮草。
都是过来抢粮,如果粮食没有了,还抢个什么劲呢?
但就有那些鲁莽冲动的竟然放火烧山,这个季节草木枯黄,一瞬间就兴起了冲天大火。
运粮车也受到了波及,很多粮食已经变成灰烬了。
这粮草燃烧,连空气中都飘荡着甜味,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严槛到很是心喜,只是没有表露出来。
“九弟,先把那些冒火的运粮车隔离开来。”
“喏。”
严家也跟着出手了,他虽然没有对着干,但也没有帮大忙,他一直在攻打那些运粮兵,对白肖这边不管不问。
合着真是自顾自己啊!
果然盟友就是用来出卖的,白肖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烧粮的人。
原来是一小股骑兵,作战的方式非常猥琐。
可以说打一下换个地方,反正只要能把手中的火把扔到运粮车就行。
只是他们的穿着也太差了吧!所有人都在掩人耳目,但再怎么掩人耳目总不至于衣不蔽体吧!
“这些人好像不属于任何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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