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途中,许墨看过一些战事。
江东人的确有值得称道的地方,江东人的韧性,甚至在北疆人之上。
无论军纪如何严明,北疆人都喜欢擅作主张。
说让你站在这,江东人的反应就是站在这死都站在那,而北疆人不同,让你站在这,没一会就往前跑。
每战争先,不是错。
但有时候的确不是很好,江东人在一点上做的非常好。
可惜他们的对手是瀛州,许墨费尽千辛万苦,最后鞋底都磨漏了,打着赤脚进入了侯官县。
屁股还没坐热呢?一群江东兵就围了过来。
他们认为许墨就是瀛州的探子,许墨又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就想着硬闯出去。
要是别人,还真未必能拦住许墨。
好死不死,许墨撞见了江东之主钟秽。
钟秽一根赤铜柱就耍乐过来,许墨滚地躲开,铜柱把一座房屋都干塌了。
“我没兵器,这不公平。”
“陆宥,给他兵器。”
“主公”
“给他。”
“喏。”陆宥倒不是担心钟秽,而是觉得这样太儿戏了吧!
钟秽可是江东之主啊!平时斗将就算了,怎么抓个探子这种事也管,江东四处烽火,能不能做点正事啊!
许墨掂量掂量手中的长刀,份量是轻了点,但聊胜于无吧!
许墨轻轻松松就在钟秽手上,过了三十个回合。
放眼天下这样的人真的不多。
陆宥更是不敢相信,他也自问勇武,但在钟秽手上最多也不过二十个回合。
“主公小心,这个人并不简单。”
“你应该让他小心才是。”
认真起来的钟秽,简直把铜柱当成了棍子,横扫八方,把这么重的东西用得这么灵活,能人所不能啊!
这已经超出了举重若轻的范围,许墨也可以举重若轻,但也是过犹不及啊!
人力毕竟有限,但怎么感觉这眼前之人无穷无尽呢?
“好汉子,可惜明珠暗投。”
“你放屁。”说什么许墨都可以忍,但说白肖就行。
钟秽收回铜柱,“你应该不是瀛州人吧!却为他们卖命,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之心,让你的祖上蒙羞。”
“谁说我为他们卖命了?”
“难道我江东的兵卒,还能抓错你不成。”
这时陆宥上前,他刚才都打听清楚了,“主公,此人的确形迹可疑,但的确没还有做出刺探之事。”
钟秽沉思了一下,“那你是什么人?”
“过路的人。”
“你还想骗我,就你这身武艺就不是无名之辈。”
许墨还死鸭子嘴硬,“我是刚学成下山的,正在游历被迫卷进战事,请大人放在下一条生路。”
“呵呵,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我吗?刚才交手之时,你身上的血腥气让人胆寒,你杀得人不比我少,怎么可能无名无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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