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再教训我吗?”
葛洪的话未免太言重了,杜充当然听不下去了。
“不敢,只是这刀兵一起势必会有死伤的。”
“葛先生,你看看这些瀛州人做的事,他们就不该死吗?”
瀛州人做的那些事,葛洪看见了。
在葛洪看来,这些都没什么?
在草原之上,这是太稀疏平常的事。
“世子,大敌当前,你就不要在意这些旁枝末节了。”
杜充是终于找到了机会反击葛洪,“葛先生认为,这些百姓的性命,不过是旁枝末节,你是不是太冷血了。”
“不是属下冷血,而是瀛州人可以帮助我们。”
“百姓的性命是命,我们兵卒的性命也是命,明明有两全其美之法,世子为什么要硬来呢?”
德川纲在一旁是看出来了,原来是这二人不和啊!
既然葛洪帮他说话,他自然要站在葛洪这一边了。
“这位先生说得没错,我们的敌人都不是彼此,何必刀兵相向呢?”
这样子,到成了杜充的不是了。
“父亲有令,阻止瀛州人劫掠百姓。”
德川纲这回装得跟好人似得,“那就直说好了,你怎么知道我会不听呢?”
葛洪看向了德川纲,“对于瀛州人的问题,在下也是略有所闻,可否进一步相商。”
“当然可以,求之不得。”
在百姓身上抢得的那点粮食,对瀛州人的大军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德川纲只能在杜昂这边想办法,至于瀛皇的命令,就当他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吧!
葛洪和德川纲,换了一个地方说话。
把杜充独自一人留在那里,承受着双方将士的审视。
当兵吃粮,大多数人并没有那么好战。
能不打就不打,这是很多人的心思。
动刀就要见血,那会死的。
杜充也有点受不了了,于是就走向了葛洪。
葛洪:“德川将军,对于钟秽你怎么看?”
“他是个英雄。”
“那你想不想杀了他。”
“当然想了,但我的大军不会为杜昂效命。”
杜充正好就听见了这句话,“你就是想我们杜家还不稀罕呢?”杜充表现的很鲁莽,其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已经瀛州人发生了冲突,如果这个时候杜昂和瀛州人合作,那么他就是里外不是人。
这种情况,杜充不想看到。
葛洪叹了一口气,“世子,你可以先退下吗?”
“葛洪,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一个臣子。”
“但我这个臣子的地位,好像不比你这个世子差吧!”
葛洪还要与德川纲谈事情呢?如果不表现出自己的地位,德川纲又如何就范呢?
“葛洪,你太放肆了。”
“我此次前来是经过主公授意的,世子你就不要在这里跟着添乱了。”
德川纲在一旁大笑,“杜家公子,我不想跟你说话,请你回避。”
“你们”
“世子,你还是去见见主公吧!”
葛洪必须先让杜充离开,才可以进一步与德川纲相商。
杜充再不要脸,也不好在待在那了。
德川纲:“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很欣赏你。”
“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你的大军需要粮草,而我们需要有人牵制钟秽的兵马,双方各取所需,我们不会横加干预,怎么做就看将军自己的了。”各取所需可不是合作。
德川纲想了一想,找钟秽的麻烦,他到是不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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