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外面如何的厮杀,白肖这里都是怡然自得的。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露面了,不见血的日子是真好啊!
身边还有一个红颜知己,白肖觉得知足了。
白肖把典柔拉在怀里,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发丝上的芬芳,“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夫君,你还是放开我吧!”
“怎么了还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
“妾身是怕被人看见。”
典柔也就是不想反抗,否则白肖哪里抱得住她呀!
白肖在典柔的耳边吹气,“放心吧!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谁来都必须先通报。”
白肖话音刚落,齐央就钻了起来。
而且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大哥,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我忙来忙去的,你竟然在这里调情。”
“什么话?你怎么进来的?”
“大哥,就你那些近卫你不知道吗?就他们还想拦着我,我顺着他们胯下就钻进来。”
都说什么胯下之辱,齐央怎么就没有这方面的觉悟呢?
白刚走了进来,“请主公恕罪。”
遇到齐央这么个不要脸的,谁守着都没用。
“行了,你退下吧!有什么赶紧说,你没看见吗?我正忙着呢?”
白肖腰间一阵巨痛,典柔下手是真狠呢?
也不想想她那手劲,这都快赶上谋杀亲夫了。
白肖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大哥,泰山郡一带出现了一伙兵马,把我们的退路封死了。”
泰山郡是兖州的门户,那个地方可是群山环绕易守难攻啊!
“是姜棣的人马?”
“没错。”
“看来是我们把他惹急了。”
“也不尽然,姜棣此举应该只是警告,并不是想真的跟我们动手。”
战场之上,可没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道理。
姜棣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实在是白肖这边太下道了。
假装遭到刺杀,实在保存实力。
这可跟当初说好的完全不一样,“来人,通知杜昂我们要撤兵了,看看他那边的回应。”
“也好,是不是要提前吱会一下姜棣,他估计在等着呢?”
“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
齐央走了,典柔羞恼也走了,白肖看着空旷的营帐怎么会这样。
白肖让齐央看着办?可齐央却是大手笔啊!
直接让司徒阔去见杜昂,太冒险了。
司徒阔原先可是杜昂的手下,对杜昂的人来说他可就是叛徒。
所以当司徒阔见到杜昂的时候,身上难免有很多伤痕,“罪将,参见大将军。”
“贤侄请起吧!你父亲的死跟我大有关系,说起来是我对不起司徒家。”
杜昂说得好听,但有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事情已成定居,眼下各为其主,请大将军见谅。”
“说吧!白肖让你说什么?”
“我们北方要退兵了。”
杜昂和葛洪对视了一眼,葛洪点了点头,杜昂看在眼里,“你回去告诉白肖,不谋而合。”
“唯。”
司徒阔刚要走,就被杜昂给叫住了。
“对了贤侄,你司徒家的人,吾不日就会送到北方,放心我不会难为他们的。”
“谢大将军。”
这个谢字,司徒阔是认真的。
杜昂身为南方之主,心胸还是有的。
司徒刚在世的时候,帮了他不少,他自然不会难为他的家人。
司徒阔走出了大帐,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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