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家的人结了账,你们就可以走了,放心我这就派人上门讨要。”
这一听就是有仇啊!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掌柜的开门迎客,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吧!”
“好一副伶牙俐齿,没想到潘凤那个莽夫,会教出你这样的儿子。”
潘华当场就把案子给掀了,“你敢辱我父亲,找打。”
弄的潘闾一身是肉汁,他要是想打的话,何必浪费那个口水。
这潘华也太莽撞了,周围那么多的帮闲没看见啊!这下子全冲过来。
挽了一下袖子,“二弟不要恋战,快跑。”
可潘华哪听得进去这个,沙包大的拳头直接把掌柜的打飞了,整个身子撞上去,三个帮闲的直接成了滚地葫芦。
潘闾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厉害那就不用客气了。
捡起一个棍子就冲了上去,可没一会就传来一声埋怨,“大哥,你打我干什么?”
“那个...”潘闾也不好承认自己失手了,“人又来了。”
最后两兄弟,直接就把这家酒馆给砸了。
一众县卒围了上来,潘华真是打红眼了,还想动手被潘闾一顿教训。
“大哥,你怎么又打我?”
“你瞎啊!那是衙门里的人。”
“哦。”
潘凤在这泰安县绝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这几个县卒也就没难为,“大公子,二公子跟我们走吧!”
“前面带路。”
泰安县衙一片破败,更别说是牢房了,那真是四处漏风。
再加上寒冬腊月,跟个冰窖一样。
狱卒也是借了潘闾的光,才弄了火盆。
“大公子,这是你要的白酒,小的给你烫好了。”
洪奎本是这县里的游侠,可时运不济被人挑断了手筋,只剩下一支左手能动,好在薄有家资,花了大价钱在县里补了个缺。
虎落平阳被犬欺,更别说是人了,最后只成为了一个小小的狱卒。
虽说狱卒也是吃官粮的,但洪奎怎么能甘心啊!
在潘闾的身上,洪奎看到一点希望,所以才可劲巴结的。
这汉代的白酒啊!真是没什么喝头又酸又浑的,也就是这天太冷了,潘闾才会将就将就,“有心了,出去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那小的,在这里就先谢过了。”
潘闾打量了一圈,整个牢房空当当的,“老洪,这其他人呢?”
“大公子瞧你说的,哪还有别人了,这住牢房县里不得管饭啊!我们那个大人出了名的雁过拔毛,这钱早就省下了。”
潘华一惊一乍的把潘闾吓一跳,“那怎么把我们关进来了。”
“二公子,稍安勿躁,这牢房当然是有钱人家住的地方了,要不然哪来的油水啊!”
洪奎真是话糙理不糙啊!县衙大门朝南开,有理没钱你别进来。
这白天还好说,但到了晚上真让人受不了啊!
越来越冷狂风怒吼,鹅毛般的雪花,顺着牢房的铁窗就飘了进来,不说别的潘闾出口气都能化白霜。
潘华也是心大,这个时候还打呼噜呢?
索性睡不着,潘闾就把身上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还把身下的草席给烧了,要是着凉了可不好。
这种事可不能马虎,次日潘华睁开眼睛,就看见潘闾疲惫的面容。
再加上身上的两层被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大哥,你不用照顾我的?”
“说什么蠢话呢?你是我弟弟。”
潘华涉世未深,还真信了,潘闾要是真能睡着,可不会照顾他。
“大哥.....”这都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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