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成为了名义上的徐州牧。
那么潘闾,在徐州所拥有的地盘,就烫手了。
跟少帝抢地盘,说不过去啊!
曹操袁术,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曹操到是干脆,直接就把驻守在徐州的兵力撤了出来。
什么城池啊百姓啊,他都不要了。
这是曹操做出的选择,潘闾也可以理解。
可潘闾做不到像曹操那么洒脱呀!
都吃进去的东西再吐出来,实在是太难受了。
“奉孝,你快点给我想个办法。”
郭嘉强行打起了精神,他昨晚可是一晚上没睡。
“刘辩,是症结所在,只要刘辩死了,这个症结也就没有了。”
“你在说笑是吗?”
“我没有说笑,我是认真的。”
潘闾:“刘辩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曾经的少帝,但曾经就是曾经,他现在只是弘农王,真正的汉帝在长安呢?
既然他妨碍了我们,我们就没有必要留下他了。”
李林甫拍案而起,“主公,郭嘉包藏祸心,理应严惩。”
郭嘉真是谁都不怕,“我说什么了?就包藏祸心啊!我还想说你恶意中伤我呢?”
“你想杀了刘辩,就是在陷主公于不义。
哪怕你做得再天衣无缝,也会被人怀疑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主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嫌疑。”
“你有没有听说过借刀杀人啊!”郭嘉也站了起来。
要不是他眼睛肿了,说不定会更有气势。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主公你千万不能听郭嘉的。”
李林甫的想法,跟潘闾的想法是一样的,“先生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愚蠢。”
潘闾瞪了过去,“你在说谁?”
郭嘉连忙指向了李林甫,“他。”
“李先生,他说得没错。”
“你们想的借刀杀人,跟我想得借刀杀人完全不是一回事,从始至终我们根本就不用插手。
我们只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了,那就是辅佐刘辩称帝。
只要我们有这个趋势,很多人都会坐不住的。
到那个时候,自然就会有人帮我们杀了刘辩。
既达成了目的,又出了名,何乐而不为呢?”
潘闾有点犹豫,“另立新君,不是大逆不道吗?”
“那也要看这个新君是谁啊?当初刘辩被废,可是有不少人同情的。
如今我们想立他为帝,自然会得到不少支持。”
一旁的李林甫,也陷入了沉思。
他正在那里,权衡利弊。
这件事,的确是大有可为。
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吃亏的样子。
“到是,可以试试。”
显然李林甫是被说服了。
可潘闾却很抵触,有人杀了刘辩还好。
可要是没人杀呢?或者是刘辩福大命大,外人杀不成呢?
这都是有可能的。
到时候潘闾骑虎难下,不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曹操日后,挟天子以令诸侯。
可潘闾却不想这么做,他不想有人骑在自己的头上,哪怕是暂时的。
打天下,那就要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讲究什么名正言顺,那纯粹是庸人自扰。
“这个不要再议,有没有其他办法?”
“没有。”郭嘉这么说不是置气,是真的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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