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军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军中的非议很大。
屯田兵安全,但军饷少,有的人愿意干有的人不愿意干。
底下的人闹了起来,都是自家兄弟,不好强压,要是把愿意当屯田兵的人都裁掉,但潘闾的损失就大了。
什么样的兵卒愿意当屯田兵呢?一种是贪生怕死的,这些人被裁掉没什么,还有一种人就是厌战的。
厌战和害怕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但凡是厌战的人,一般都是老兵,把他们放走,潘闾那里舍得呀!
李林甫:“主公,你可不能因小失大呀!”
“你是说让我放弃一部分老兵。”
“这种事再闹下去,只会愈演愈烈,弄不好会出大事的。”
“可那些老兵,都是军中的宝贝啊!让他们去种田,太大材小用了。”
一支部曲,从来都是由一部分老兵,带领大部分新兵组成的,可想而知老兵的重要性。
“主公,这些老兵想要去屯田,不过是想去休息休息,我们完全可以给他们安排其他差事啊!”
李林甫给潘闾指出了另外一条路,就是区别对待,这个办法还可以。
“那让这些老兵干什么呢?”
“在城中巡逻啊!最近这城里的探子是越来越多,不说远的,就说门口那个卖梨的,梨都黑了还在那卖的,真当我们没长眼睛呢?”
潘闾笑了一下,门口那个卖梨的,还是他故意留下的,水至清则无鱼嘛。
“先生,是想肃清一下,用得着吗?”
“最近这城中的探子越发猖獗,这种事不能一直放纵,怎么也要敲打敲打。”
“既然先生有此意,那就看着办吧!”
潘闾真没把这事当回事,可这一肃清到好,什么魑魅魍魉都被揪了出来,大多都是一些贩夫走卒,还有几个当官的,连潘闾的家里都有其他诸侯的探子。
藏得最深的一个就是曹双喜,她也不应该被称之为探子,只是没有忘了自己的主家而已。
她姓曹,当初曹操把她送给潘闾没有别的意思,完全就是出自兄弟之情。
她也没有做什么背叛潘闾的事,也就是跟远方的姐妹,有一些书信的往来。
只是她的这几个姐妹大多都在曹府当差,真是有理都说不清,潘闾是相信她的,但不能再把她留在身边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曹双喜要是在无意中透露了什么,也够潘闾受得了。
潘闾让人给她准备了一些盘缠,曹双喜伺候了他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牢,潘闾不会亏待熟悉的人,“你好自为之吧!”
“主子...”
“你也不小了,找个好男儿嫁了,不要亏待自己,安顿下来给我来个信。”
“...”曹双喜走的时候哭了,到了潘闾这个位置,的确会有很多无奈。
李林甫前前后后抓了有三百多人,难怪他会说城内的探子猖獗呢?这哪是猖獗啊!这明明是把潘闾的地方当成自己家了吧!
对待他们,潘闾可不会向对待曹双喜那样宽容,“杀。”
李林甫:“主公,是都杀了吗?”
“嗯。”
随着潘闾的点头,那就是一片片的人头落地啊!刑场里的血腥味,半个月都没有消散。
潘闾这次做得太绝,引起了很多的诟病,这些诟病的背后大多都有诸侯的样子。
潘闾杀了他们的人,他们当然要做做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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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一处新的宫殿,其中杯盘狼藉。
“曹操,简直欺人太甚。”
“陛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刘协与历史上的刘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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