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眼光。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旧书店的利润非常薄，正常情况下，一年能赚到十万块钱就不错了。

    少年拿了旧书，扬长而去。

    凌秋雪显得有些沮丧，眼神涣散地站在原地。“楚溪，”隔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却见得楚溪正在和书店老板做着什么“交易”。

    书店老板给了楚溪一张十万块钱的支票，楚溪则给了对方两万块钱的现金。

    眼前发生的事情，让凌秋雪愣愣地反应不过来。她没有记错的话，书店老板给楚溪的那张支票，就是之前少年拿给书店老板的支票。

    书店老板笑眯眯地和楚溪攀谈了两句。楚溪也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

    刚出店门，凌秋雪就是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

    “合作啊。”楚溪笑道。

    “什么合作？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和老板说。我帮助他抬价。如果最终的价格没有超过八万，我就一文前都不要。如果在八万到十五万之间，他给我二成的提成。超过十五万，则给四成。嘿嘿！这下好了，剩下的设备维护费有了。”

    凌秋雪忍不住笑了出来：“没看出来。你还真的是托。故意欺负人家是不是？

    但是，楚溪，我有一个问题。你怎么判断对方的最大承受能力？如果对方突然不要了，这十几万岂不是要我们自己买单？”

    “这个简单啊。”楚溪笑道，“你自己就没有发觉你自己在这个竞争的过程中有什么变化？”

    “变化？”凌秋雪侧头想了想，摇了摇头。

    “看来我的智商真的要比你高上两点。”楚溪的脸上，出现了一副很欠揍的表情。气得凌秋雪握紧了粉拳想要揍他。

    “语速！”楚溪道，“变化的是语速。在几千块的时候。你和他都一样，都是想都不想就加价，速度很快，但是到了后面，你们就开始犹豫，语速变得很慢。越接近你的心理价格上限，你犹豫的时间就越长。对方也一样。

    ”

    “所以，”凌秋雪道，“你只需要注意对方犹豫的时间的长短，就可以大致判断出对方是不是还要加价？”

    “没错。”

    “你这个人……”凌秋雪道，“我之前还觉得……你很踏实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多的坏心眼。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闷骚’。”

    说得楚溪一脸的黑线，却是给谁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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