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时候,已经回到大师兄面前邀功般地炫耀跳动起来。
它的身后,麒麟峥嵘头颅,斜斜滚落在地,哀鸣声响起,身躯和头颅同时消失。再出现时,已经重归官印章座上,只是被斩去的头颅不见了踪迹。
这一剑,何等惊艳?
那无头麒麟的模样,凄惨可怜,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凛凛官威,呆板失神,仿佛连金色光泽都蒙上了一层灰暗。
“大胆狂徒!”
在官兵们惊愕呆滞之时,院外官车上传来怒斥,“连大夏官兽都敢斩杀,简直无法无天!”
官车外徒然显出一道巨大光影,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文士模样,但官服庄重,官帽端正,神色威严,朝大师兄瞪视过来。
两道金光,如同大山般镇压而下,庞大压力连在一旁的刘恒都感觉近乎窒息,深深感受到其中的堂皇正气。
这是一国威严,堂堂皇皇,神圣至极,不容亵渎,更能镇压一切邪恶。
“凝出官身,想用官威压我?”大师兄抬头看了眼,却是平静依旧,轻笑摇头道:“修为不到学士境,哪怕用强行用官气凝聚出官身,也不过是外强中干,更显得你虚张声势,连自己都底气不足,又能吓得住谁?”
玉质小剑抖动剑刃,骤然刺去,官威形成的金光巨山轰然炸裂,随后更是逆流而上,将金光势如破竹地摧毁,再摧毁!
小小剑身,却生生刺出了无可阻挡的霸道气概!
如果其余官兵是震撼与惊艳,县丞心里则掀起了惊涛骇浪,连官威都能斩碎,这道剑怎么这么强?单凭一柄道剑就逼得他一败再败,这人还没亲自出手,恐怕他本身更加深不可测,究竟是什么修为?
越想越觉得恐惧,县丞官身脸上都无法掩饰,尤其当玉质小剑悬停在他官身面前,剑尖静静点在他眉心,一股寒意更是直透骨髓。
这一剑要是真的刺下,凝聚官身的官气肯定阻挡不了,他没晋升学士境的神魂更是脆弱不堪,顿时就会魂飞魄散,神死道消!
为了维持官家的威严他还在坚持不退,但心里已经骂死了自家的兔崽子,还有怂恿他前来的其他几家后辈。为了争口气,来招惹这样可怕的存在,这不是让他来找死吗?
之前还骗我说,只是个武夫境的小子,我才有心来走一遭,可怎么又蹦出个修道的恐怖高手来?和这人相比,武夫境又算得了什么?
当爹的真是要被自己这废物儿子给坑死了!
他欲哭无泪,玉质小剑却似乎不耐烦了,慢慢刺进了他的眉心,寒气贯透进来,几乎将他官身里的神魂冰冻,仿佛在恐吓他,别给脸不要脸!
真等到小爷没耐性了,我可不在意斩杀了一个小小的县丞!
县丞真的怕了,前面肆无忌惮杀了他的县丞麒麟,和杀一个县丞又有多大区别?这人和这剑,不会太把大夏官威放在眼里,莫非要让他为维护朝廷威严,以死尽忠?
开什么玩笑?
和自己的小命相比,朝廷威严又算得了什么?
小剑玉芒越来越锋利,县丞心神颤抖,果断将官身散去,神魂逃命一般惶惶收回体内,根本什么脸面都顾不上了。
见县丞龟缩回去,玉质小剑得意洋洋地绕了官车一圈,好似蔑视和嘲讽之后,才又回到大师兄身边,炫耀几下,遁入大师兄眉心消失无踪。
“真是顽皮。”大师兄无奈地摇摇头,刘恒却看见了他那一闪而逝的宠爱神情。收回小剑,他淡淡看了眼院中僵硬不动的十多个官兵,这些人顿时腿脚一软,终于又能动了,哭喊着连滚带爬地往外逃。
沉寂的县丞官车,这才传出县丞威严的声音,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真是谎报消息,那三个逃犯分明不在这里,害我等白跑一趟,回去一定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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