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惊雨剑门钟去灭,不是都说他很强吗?怎么居然败给了那隐脉真传”
等消息渐渐发酵,传到余姓少年身边,有个少女惊叹,引得所有人都吃惊望去,发觉这竟然是真的,更是对这离奇结果啧啧称奇。
其中有少年脸色更加铁青,“师兄在做什么?虽说该给上宗留几分颜面,十分为难,但也不该谦让到这个地步吧?”
少年穿的服饰和钟去灭几乎相同,显然和他都出自惊雨剑门,也知道昨夜宗门对师兄怎样耳提命面这件事,但也不至于让到“甘拜下风”吧?
做得太过了
这让周围怎么看我惊雨剑门,一个马屁精为了拍马屁连自家的声望都不要了?
“我倒是看过几眼,两人切磋还真是点到即止,从头到尾平平无奇,败也败得平平无奇呢”双髻少女瞥向了他,嘴角鄙夷讥笑。
“我看啊,你家那位师兄为了喂招,还得打得好看,真够煞费苦心的,辛苦他了。”也有人搭腔道。
少年猛然怒视向少女和众人,几度张嘴,却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他们说的,也正是少年亲眼所见的事实,叫他怎么去反驳?
别的场地,打得要么招式别出心裁,让人眼前一亮,要么从头到尾精彩纷呈,让人不敢眨眼。
可是到了师兄这里,和那个隐脉真传倒也打得有声有色,可谁看不出来两人如同玩笑?开始出招就像是初入武夫的小辈,后来招式威力倒是渐渐提了上去,可依旧你来我往,你出一招对方挡下,然后下一招规规矩矩递出,送给对方再挡下,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过家家?
连少年自己都觉得无法忍受,被别人冷嘲热讽也在情理之中,他又无力辩解。涨红脸哪里承受得住这种无尽羞辱,自觉已经无颜再站在这里,干脆握紧拳头扭头就走。
师兄,师兄
倒是人群中最瞩目的那匹神行宝鳄背上。余姓少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钟师弟并没有太过留手,至少最后施展的招式已经是武夫巅峰应有的威力了,那位隐脉真传能够挡得住,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他点评出奇的十分公允。但神色并没有多么动容。因为他身处同组,必然也比其他人更关注一些,看得很清楚,两人最后几乎都用了全力。可是在他看来,钟去灭每一招都没有达到应有的威力就中途而止,谦让的意图十分明显。
一个全力以赴,一个顾忌重重,在内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结果本就应该如此。
不过,这隐脉真传的内力能够和钟去灭这武夫巅峰中的天才对抗。已经让他足够惊异了。
“不简单啊。”他嘴角噙着笑容,好不吝啬夸赞之词,“一个凝气不到一年的人,竟然能修炼到中等武夫境界,凝气也至少是顶级灵丹以上,上宗隐脉果然底蕴深厚。”
他佩服的是隐脉的底蕴,而不是刘恒。
在他想来,为了培养这个隐脉真传,隐脉不知掏出了多少好东西,换做猪来也能有这份惊艳表现。但也仅此而已。他看得出来,如果钟去灭没有顾忌,结果绝不会是这样。
而且他凝气八个月时,将将触及中等武夫边缘。即将冲击第一个正经里的窍穴,就这样的速度已经被视为宗门上百年不遇的天才了。
凝气八个月的武夫六重圆满,贯通全部正经窍穴,可能吗?
看来隐脉对这真传期待很多,所谓凝气只有八个月的传闻八成也是故意放出来的谣言,反正看过后余姓少年以己度人。是彻底不信了。
也就这样了。
“兴州,不骄不躁,很好。”不远处,有几位蝶刀宗长老遥遥听闻余兴舟的话,露出很是满意或欣慰的神情。
随着余兴舟在宗门表现越来越惊艳,他们也越发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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