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顿时朝刘恒疑惑望来。
刘恒难免解释一句,“现在不能杀,恐怕引来胡骑大阵的注意,到时候才是真的麻烦了。先把这股胡骑引走,等离得远了,再见机行事不迟。”
牛自斧这才释然,“还是金兄想得清楚。”
说话间,这身形小了几号更模糊不清的巨人血相大足已至,刘恒手臂高高升起,引动自身战阵变化,头顶巨爪血相也倏然高高撑起,就把巨人血相的脚给顶在了半空中,两股巨力相互抗衡,让其久久无法落下。
对面胡骑见状,也知道遇上了硬茬,就见为首的胡骑百夫长军旗摇动,骑兵战阵生出变化,纷纷弯刀在手,继续急冲过来,想要冲破刘恒这边的战阵。
“小心胡骑偷袭!”
刘恒大喝,自己摇动战旗,让战阵同样生出变化。最前方军士五人为一小阵,仿佛铁索横江一般,死死挡在了胡骑之前。
“乌拉!”
“杀!”
一时间,怒吼声c惨叫声c兵刃和劲气碰撞声此起彼伏,还有巨鼠受创或惨死时的凄惨嘶鸣和怒啸,血光处处,两军一撞上就陷入了最激烈的厮杀。
生死相见!
“给我挡住!”牛自斧大吼一声,似是看得热血激荡,再也压抑不住,和刘恒招呼一声就驱赶战车冲到了交锋的最前方。
他一冲动,去得太快,刘恒竟都来不及喝止,只能由得他去,自己来亲自负责战阵血相的对抗。
这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哪边战阵血相落败,就再无挽回的余地了,这才是决定胜负最关键的力量。
不过他这一去也好,毕竟是一重武师中的佼佼者,又是残军中官职最高的两大武官之一,他身先士卒,让残军愈发士气高亢,竟把胡骑死死挡在了后方,没能把残军战阵一冲而破。
不仅如此,牛自斧武艺高明,见了血就更加兴奋莫名,一对森白重斧如若绞肉场,无论挡在前面的是巨鼠还是胡兵,都没遇上一合之将。众多将士就见他威不可当,才冲过来就斩杀两个胡骑什长,四个胡兵,更有巨鼠狰狞头颅并血泉高飞,真真杀得胡骑色变,渐生骚乱。
“倒是一员虎将。”何伯看着生出赞叹,刘恒也是点头附和,随后脸色微变,急忙大喝道:“牛兄,回来!”
原来牛自斧杀得兴起,居然催着手下驱动战车反杀入胡骑战阵之中,颇有想要杀个通透的架势,刘恒自然赶紧喝止。还好喊得及时,牛自斧自己也醒过神来,战车总算停下,抹了把面上血渍,扭头朝刘恒露出一个讪然笑容。
他这么冲过去,估计杀是能杀个爽快,可就和战阵彻底脱节了,到时候深陷敌阵亦或是被胡骑阻断来路,恐怕酿成大错。
可惜这歉然神色没有维持多久,牛自斧哇呀大喝一声,手下白斧大开大合,又对上了对面胡骑,直杀得对面人仰鼠翻,惨叫连连。
刘恒无奈苦笑,叹了口气,却觉得胸膛也生出一团热火,“看得我都想亲自下场了。”
“为将者,镇守军中,需不动如山,方能安军心。”旁边有人说话,却是不知何时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大四,正在沉声说道。
刘恒瞥他一眼,心里又对大四有些刮目相看。因为他这句话出自沙场将集这篇兵家名著,一般武者根本没心思读阅,偏偏他能脱口而出,可见非常。
原来牛自斧杀得兴起,居然催着手下驱动战车反杀入胡骑战阵之中,颇有想要杀个通透的架势,刘恒自然赶紧喝止。还好喊得及时,牛自斧自己也醒过神来,战车总算停下,抹了把面上血渍,扭头朝刘恒露出一个讪然笑容。
他这么冲过去,估计杀是能杀个爽快,可就和战阵彻底脱节了,到时候深陷敌阵亦或是被胡骑阻断来路,恐怕酿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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