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岁月的熏陶和沉淀,越来越显现出超凡脱俗的气势,几近成灵。
除却是苟圣人羽化遗址外,辞鹤楼越来越响的盛名也是亏得这二三十首名诗撑起来的。
这数十首诗,有些可谓流芳百世,有些家喻户晓,有些则是孩童都已耳熟能详,它们在文坛的地位,也恰恰体现在辞鹤楼诗海之上。
它们高高在上,散发着最夺目的光华,各有神异。只要开启大阵,下方一层楼的诗文宝光全加起来也不如它们里面一个字来得耀眼,更衬托出它们好似诗中帝王般的高贵地位。
平日里,它们只是安静地身居高处,然而遇到此时惊变时,突然就好似全活过来了一样。
它们如同受到了挑衅,也绽放出各自神华,迅速朝楼下压盖过来。这二三十种各有奥妙的神华如数十条神龙过境,横扫刘恒半首诗恣意扩散开来的杀伐之气,然后不约而同地把这股杀伐之气给逼迫回去。
这杀伐之气被各色神华生生压回本体,总算化解了满楼诗文将要崩碎的危难。
当一切重归寂静,楼顶那些名诗收回大多数神华,仅仅各自留下了一丝,相互缠绕回转,渐渐汇聚成一股玄异彩光,把这杀伐之气死死锁在其中。
人们齐齐望去,刘恒所留这半首诗散发的杀伐气息已经被这圈玄异彩光包围,困在了诗句周围方寸之间,此时还在左冲右突,却再难破开玄异彩光的封锁出来肆虐了。
这些变化,刘恒也是惊异凝望。片刻后,他深深看了眼楼顶那数十首绝世名诗,意味难明地摇头笑了笑,悄然起身离去。
如此剧变让无数人震惊了好一会,再望向之前他们觉得不值一提的半首诗,只觉莫名心悸。等他们回过神来,窗边早没了刘恒的人影,居然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很少有人知道。
“人呢?”
“什么时候跑了的?”
“大意了!”
有些看客和护院们气急败坏,就要冲下去追捕刘恒,有些则还在发懵,有些则哗然开来。
“这是什么情况?”
“居然引得圣贤诗文前来镇压,这场面怎么很像是圣贤们在除魔卫道?”
“自辞鹤楼屹立至今,从没出现过这样的事!”
“数千年来积累的众多好诗,差点被这人半首诗毁于一旦!”
“他这也能叫诗?我呸!”
恰在这极度纷乱里,人们忽而听到一个沉静的声音,极是肯定地道:“这的确是诗,而且绝不是一般的诗。”
这话听到众人耳中如若一记惊雷,只觉和眼前这十个刻字一样离经叛道,直刺人心!
“谁说的!谁敢说这是诗,给我站出来?”无数看客怒容再生,立时循声朝人群中找去,真想把这人也找出来教训一顿,谁想真见到说话的人,看客们又是一呆。
“吴公子?”
“法家吴公子,你”
眼见开口的人绝非别人,恰恰是即将得到诗会魁首之名的吴素三,看客们哪里还敢质问或喝骂,赶忙朝他见礼,却都觉得惊疑不定。
如果夸赞这十个刻字的是别人,那纯粹是自己找骂,但既然是吴素三,自然就不一样了。
因为他是吴素三,今次诗会公认的魁首,也就必然是众人中才学最高的人,他才是众人里最有资格评论的人。
只是
“不知吴公子此言何意?”
人们心里惊疑,面对他时拱手为礼,尊敬问道。
四周迅速安静下来,众人都屏息凝神,好奇吴素三会给出怎样的高论。
鱼破网归河,刀开生死路!
吴素三蹙眉凝望这十个刻字,片刻后才长吁了口气,神色复杂,“这两句诗,无非说的是此人之前看见河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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