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说,在神魔血林里疯魔的那些人,在深渊边缘和神魔血裔厮杀的那些人,并非血神宗隐脉弟子,而是另一批人?”
想到这里,他急忙追问林仲,“除了你们,之前还有人来了吗?”
“是,是遗失那几卷啊!”
林仲再度惨叫,身躯抽搐得直接弹起,七窍迸溅鲜血,模样凄惨得渗人至极。刘恒急忙施救,可是这次,无论刘恒喂进多少救命丹药,都无法挽救林仲最后这口气了,他怒目睁圆,身躯抽搐中渐渐无力瘫软,没了气息。
刘恒沉默,随即为他抹下眼皮,轻轻叹息一声,“如果说这鲜血熔浆池下面真是地府,你也算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去了地府转世投胎,来世做个普通人吧。”
他收起林仲遗物后轻轻一推,让林仲尸身缓缓滑落下去。望着林仲身躯溅起一片片血花,被鲜血熔浆转眼吞没,刘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解答了一些疑问,但还有更多疑问没来得及告知,林仲未免死得太快了。
比如禁阵在哪,该怎么去,血神宗隐脉又为什么帮神魔血裔们探索地府,这些疑问,却没人帮刘恒解答了。
站在这里,刘恒仔细思索片刻,亏得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找准之前那人乘舟而去的方向继续跃进。
林仲或许不知道,刘恒真实修为只是武夫巅峰,根本无法渡空,所以什么渡空之法,刘恒根本不会用。至于“地府”,刘恒虽说好奇,可是还没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自然没工夫分心去探索了,只管继续前行。
越往前走,四周就变得越空寂,空空荡荡,听不到任何的人声,只听得到四周鲜血熔浆不时咕咕冒出气泡的响动,很是邪异。
这样度过的时间久了,刘恒都会恍惚生出错觉和惶恐,直觉自己好像进了什么恐怖而凶险的禁地,越往前越是莫名的害怕,本能般不断提醒他别再往前找死,赶紧离开。
往往这时候,刘恒都会回看一眼燕归言,现他居然快要睡着了,那强撑着睡意努力睁开眼的模样,只逗得刘恒莞尔之余,心情莫名安定了下来。
如果真如林仲所言,他们等于行走在地府的入口处,一个不查,就会落入另一个世界,身死道消,也只有燕归言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主,才能有心睡觉了。
“真是无知者无畏,反倒比我还心大。”
刘恒不禁摇摇头,动作越轻巧,试图让他安稳地睡一会。
不知走了多远,鲜血熔浆池面上凸起的血柱越稀少,有时候甚至需要刘恒动用泥猴,再用弓体术基本式提纵,才能勉强跃到另一根血柱之上,十分惊险,“难怪血神宗弟子们会用一种舟筏代步,这条路未免太艰险了,除非拥有五重师境顶尖修为加上绝佳身法,否则根本没法走。”
有时,鲜血熔浆池里会有一些怪异的动静,使得池面生出阵阵涟漪,好像池面下有什么东西游过。每每这个时候,刘恒都会异常警惕,不惜停下来静静等候,等池面平静再继续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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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如林仲所言,他们等于行走在地府的入口处,一个不查,就会落入另一个世界,身死道消,也只有燕归言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主,才能有心睡觉了。
“真是无知者无畏,反倒比我还心大。”
刘恒不禁摇摇头,动作越轻巧,试图让他安稳地睡一会。
不知走了多远,鲜血熔浆池面上凸起的血柱越稀少,有时候甚至需要刘恒动用泥猴,再用弓体术基本式提纵,才能勉强跃到另一根血柱之上,十分惊险,“难怪血神宗弟子们会用一种舟筏代步,这条路未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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