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戴得上这顶古冠,进得了虚境,还有什么可说的?”
事发已经过去小半月,这些家伙相继失了军镇,倘若说还没打探清楚刘恒的底细,那绝对说不通,足见此刻是在拿着架子想羞辱刘恒,刘恒对他们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语气。
“呀,这么嚣张呢!”那阴柔男子夸张惊叹,朝众人探手,“诸位兄弟,看看人家,这才是要争太子的语气呢,咱们可都得好好学学!”
旁边中年男子呵呵笑道:“我倒是听说,咱们这位真名姓刘名恒,乃是刘家庶子出身,不知对也不对?”
“哦?”
那瘦脸少年惊疑道:“那他如今名作金来,做了朝廷第一奉国将军,岂非犯了欺君之罪?”
一个面带恐怖刀疤的男子轻笑道:“欺君之罪啊”
想要引出的话题总算出现,九人暗中眼神交汇,那胖如磨盘的男子冷声道:“一个犯了欺君之罪的庶子,竟还敢发兵攻伐各方,岂非自己找死?小子,若是不想死,速速把我们的军镇和兵马还回来,再赔上相同一份,我们宽宏大量,或许会放过你”
“如果没有记错,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吧?”刘恒突兀出声打断,反问道:“便是不提诛九族,单说诛一族之罪,你们敢去举发吗?”
九人一怔,随即皆变了脸色。
早有亲卫搬进来一张椅子,刘恒施施然坐于堂中,撇嘴嗤笑,“化名参军一事,又不止我一人在做,倘若你们揭发我,以为我不敢全抖露出来,让朝廷下不来台么?真当我是三岁小儿?”
“你!”
刘恒这态度在众人看来,简直猖狂到极致,气得数人接连愤然站起,直指刘恒道:“别以为你出身刘家,我们就没法收拾你!”
“不怕告诉你,我们近日已经联盟,九家兵马齐聚,不日即将征讨你这逆军!”那瘦脸少年傲然道:“此番我们乃正义之师,得道多助,义旗一举,各方响应,现已凑出二十万大军,三日后便将兵临你十日城下!”
“也是我们心生不忍,毕竟出身同族,非到万不得已,不愿兵刀相见,所以才想来和你亲自见上一见。”阴柔男子叹息道:“是否要受刀剑之苦,全在金兄你一念之间,还请金兄仔细考虑一二。”
看着一众人那副吃定你的模样,刘恒突兀笑出声来,“难怪祖宗要定下太子之争,倘若任意挑选甚或嫡长继位,上了一个如若你们这样的酒囊饭袋,我大夏怕是早就亡国了!”
九人齐齐瞪圆了双眼,难以置信。
他们万万没想到,刘恒竟是这等狂徒!
“好好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那咱们还有什么可说的?”那中年男子气极反笑,“咱们尚且顾念同族之情,他倒好,反骂我们是酒囊饭袋,那咱们也就不必跟他讲什么同族之情了,明日发兵,谁还有异议?”
“既然他这么想死,身做同族,咱们自当成全他。”胖子冷声道。
“发兵,就这么定了!”刀疤男子猛然把座椅拍个粉碎,“刘家庶子,你等着兵临城下吧!”
说话间,一个个人影相继淡去,只留下冷笑c狠厉c煞气横溢的面庞仿佛犹自留在刘恒心头。目送九人去了,刘恒拍了拍腿,淡笑起身,朝身边的白明泽c邵郡等人道:“看,这就解决了。”
一众谋士面带难色,邵郡强挤出笑容道:“便是确定了要开打,将军也大可说得委婉些,何必”
“何必这么得罪人,叫他们拿住话柄是吗?”刘恒随口替他补齐了没说的话,然后负手而出,“既然决定了要争,索性来得更猛烈些,免得在这些家伙身上多费时间。”
行走在回去路上,刘恒喃喃如自语般道:“真正的豪雄都在左路德州与中路丰州,若是不赶紧扩张实力,那些个肥肉或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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