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易给长生说完睡前故事之后,沉沉的睡去,轻轻的为她盖上了被子,一个跨步来到了墙画边,看着已经回来,并且若无其事的画画的如来,司徒易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一个长方形的黑匣子,缓缓的说道:“胖和尚,今天我睡不着,不如叫人给你讲一个故事?”
如来似乎对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司徒易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静静的听着。
距离城镇东面五十里处,这里有一座水寨,水寨以打鱼为生,偶尔的接一些载人过河或者去往某地的活儿。水寨的村民基本上都是会水的,哪怕是一些小孩子也曾偷偷的下过水,只有一些胆小的小孩子不曾下水。
但是每一次小伙伴们偷偷瞒着水寨村民下水,通常这些不会水的孩子只能在岸边羡慕的看着。对于他们来说,生在水寨如果不会水,那么是一件耻辱的事情。
徐博学就是少数不会水的孩子之一。
每一次那些小伙伴下水之后,他只能羡慕的岸上看着。比如,今天。
“博学,来玩啊!”
“是啊,博学,下来吧,没事的,水里一点都不可怕!”
“哈哈,博学,亏你爹还是水寨中游水能力第一,怎么就生出了你这样不会水的孩子啊?”
“就是,是不是你不是你爹亲生的啊!”
“”
水中玩闹的孩子们或劝导或嘲讽的看着岸上坐着的两个孩子。
“你们够了!博学除了不会水,学识方面比我们强多了!走,博学,我们别理他们!”说话的是徐博学的唯一好友,闫德厚。
闫德厚本身是会水的,而且还耍的不错,但是为了照顾到好友的情绪,他从来没有在徐博学的面前下过水。学博学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对闫德厚十分的好,有什么吃的会拿给闫德厚吃,遇见什么好玩的了,也会拿来和闫德厚一起分享。
“德厚,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在水寨中,不会水那就是耻辱!学识再好那又如何,难道他还能考上状元不成?”
“哼,别理他们,博学,我们走吧。”闫德厚拉着徐博学的小手离开了这里。
“徐博学,不会水。”
“徐博学,不会水。”
“徐博学,不会水!”
在徐博学他们离开后,在水中玩耍的孩子们纷纷开心的高呼。
从头到尾一直保持沉默的徐博学眼中屈辱之色闪过,略薄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显得有些苍白。
几日之后,水寨中的男人们基本上都出河打鱼去了,只留下了妇孺在水寨中处理寨中事物。
在水寨的一角,一个小脑袋探头探脑的观察着寨中留下的人们,露出的小脸不是徐博学还有谁。良久,小脑袋一收,隐藏在墙角后消失不见。
“今天,一定要学会游水!我爹爹是村子里水性最好的!没道理我不会水啊!要不是瞒着爹爹我不会水,只怕家里又要掀起骂战了。”
前些日子那些孩子们的话语还是影响到了徐博学,所以,今天徐博学趁着他爹外出之时偷偷的跑出水寨打算练习游水。而为了不让自己不会水的消息被家里知道,他也一直瞒着。而忙碌的父母又哪里会管这些?在得到答案之后,也就不管了。
“我不仅要学识比你们强,游水能力也要比你们强!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们刮目相看!”
徐博学的身影匆匆的从水寨中离开,由于身材瘦小,以至于没有什么人发现寨中少了一个人。但是却又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徐博学的好友,闫德厚。
本来闫德厚打算来找徐博学玩耍的,但是却在途中发现了徐博学外出的身影,心中有些疑惑的他并没有选择喊出声,而是悄悄的跟了上去。
但是闫德厚哪里学过什么侦查技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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