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似乎只需要一点点她就能完全恢复!
她心下激动,所有疲倦都被欣喜所代替。再去查看丹田,原本那只有两片细芽的金色小苗,几乎瞬间就抽枝发芽,枝头上还开出了金色的花朵。
陶紫感觉到自己的丹田被这阵金色的光芒笼罩,浑身暖洋洋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找了僻静的空房子安置了下来,设下禁制就安心的打坐。
待第二日天明,将身体再次恢复到最佳状态,她才起身走动。这个时候,她突然有些想见司逸,崇国发生了这么多事,又涉及到他的父母,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知情。
那皇帝早就被酒色亏空了身子,似乎还服食了不少劣质丹药,即便没有人造反,他恐怕也没有多少时日了。只是,照这般情势估量,不造反也是不太现实的。
这崇国怕是要乱了。
她压下心中的叹息,试探着发了张传讯符,世俗界虽然大,但毕竟也有限,也许他就在崇国附近也说不定。
只是,她在原地等了三天仍然没有司逸的回信,反倒是等来了自己宗门和丹鼎门的人。
当日,陶紫探明那国师有异,又是出自丹鼎门,就通过自己的子母传讯铃,给晟扬师伯报了信,想来师伯是通知了执事殿,执事殿又联系了丹鼎门。
如今,虽然事情已经了结,但陶紫作为了结者,必然要给众人一个交代。
丹鼎门来的是两名金丹修士并两名筑基修士,而自己的宗门只有一名金丹修士,正是当初在宗门小比恰巧看到陶紫比赛的万剑锋金丹真人顾衡律。
一番厮见后,众人按照修为而坐。
陶紫坐在顾衡律的下首,丹鼎门的主事之人一名窦姓金丹修士问道:“陶师侄,这次崇国皇宫之事,还请详述。”
陶紫点头道:“这是自然。”她将从边陲草原,那牧民之家所经历之事起,到如何探明那国师行径,再到如何潜入那“密室”与那国师缠斗,发现那国师是被邪修夺舍等事,除却自己的那块怪异的石头外,都一一详述。
坐上众人凝神静听,那窦姓修士忍不住打断道:“陶师侄,你所言可当真?可知道我师弟是何时被夺舍的?”
陶紫还没回答,顾衡律就有些不悦,他皱眉道:“什么叫所言当真?我们合虚宗的弟子岂是那种口无遮拦之人。”
窦姓修士有些讪讪,他没想到这向来目下无尘的顾衡律竟这般维护一区区炼气弟子,想到这里,他诧异的睁大了双眼:“你只有炼气修为?”转而又对顾衡律道:“我也是一时情急,衡律兄勿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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