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正是如此才要等北地肃清之后方可再调幽州之粮前来。”刘澜不假思索,道:“现今与其从幽州调粮,反倒不如从平原运粮”
“从德然处筹粮?恐怕不够吧”要知道平原之粮乃是公孙瓒留给刘澜的,那里储存的粮草够应付刘澜兵马可却绝难供应他眼下大军。
“正是”刘澜看向公孙瓒,以不容置喙的口气道:“若只平原一郡府库存粮自然不够,但伯圭难道忘了田楷将军?”
“德然的意思是?”公孙瓒心中立时燃起希望,道。
“平原只是中转地罢了”
刘澜笑着看向公孙瓒,继续道:“兄长可使单经将军与翼德前往平原以作押运粮草之责如此当保无虞”
“可他毕竟刚入青州,只怕”公孙瓒也怕如此催粮,反而使田楷不能掌控青州。
“兄长无须担心,此乃权宜之计。”刘澜信心满满道:“从北平运粮依然是重中之重”
“德然之前不是说”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的公孙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郎笑道:“却是要从北平运粮。”现今袁绍掌握战事主动,到时我军若无粮草补给必会败于袁绍之手,恐怕数万儿郎皆要丧命冀州,既然如此,那便先用平原之粮,而北平之粮却是要将高览引出来
计议已定,众将这才散帐而去,而刘澜却独自留了下来,等众将离开后,道:“弟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伯圭应允”
“德然但说无妨”公孙瓒看向刘澜,不明白他有何不情之请。
“张颌小儿戏耍与弟,弟势报此仇”
说道此处,刘澜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既然已知他在龙凑,澜乃请伯圭借予人马,誓破张颌”
“这”
公孙瓒心中犹豫,道:“如今兵力已然不足,单经一走,此时若再与德然兵马,若被袁绍得知必定前来冲营。如此一来可就真要回天乏术了。”
“张颌麾下只有本部三千人马,弟只挑选五千人前往龙凑,势必要断袁绍一臂。”刘澜已然下定决心,此时极力说服着公孙瓒。
“若是袁绍来攻。岂不是”
“兄长放心便是?”
刘澜十分笃定,道:“这场雪来的正是时候,若是无雪,备自然不会有此大胆想法,但既然老天赐予良机。又岂能错过。”
“德然的意思是?”公孙瓒被他说的宛如丈二和尚,茫然不解道。
正因为下雪,我军便可使一招瞒天过海计,如此一来我军就是有所调动也会被这场大雪将痕迹掩埋,所以袁绍定不会发觉我军派军前往龙凑
还有就是袁绍不会轻易来攻,他绝对是想等到我军因粮草不足而军心涣散时才大举进攻如此一来只要弟做的巧妙,使袁绍不知我军分兵,那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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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皓来了。”袁绍大帐内,袁绍坐在中军帅位之上,对田丰说道。
“丰刚得到一条好消息和一条坏消息。不知主公先听哪条?”田丰抚须笑道。
“一条好消息,一条坏消息?”袁绍迷惑的打量他一眼,不知他一反常态的表现会为自己带来什么好消息和坏消息?随即摆手笑,道:“先说说坏消息,看看到底坏到何处”
“据细作探知,黑山军张燕有所动作”田丰一脸肃然,黑山军的盘外局很可能彻底打破冀州事态,但此时冀州军与公孙瓒陷入胶着,对黑山军的异动也只能抱以观望的态度,若他们果然有谋取冀州的动作。那也只能见招拆招,毕竟公孙瓒才是目今的重中之重。
“什么?”
袁绍难以置信的看向田丰,瞠目结舌,道:“张燕这是要干什么?”心中如打鼓一般。砰砰砰地敲打着,半晌才冷哼一声道:“不会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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